“所以,这边究竟是什么地方?”
诗汀白打开了车窗,山里的冷风直直的入了心肺,沁骨的凉。
但是胜在空气十分的清新。
陆一屿深吸最后一口,随后掐灭了烟头,扔在了窗外,这才哼笑着说:“炼狱,里面儿一水儿的妖魔鬼怪。”
诗汀白皱眉,回头看他,“什么意思?”
“傅家那新闻看到了没?”陆一屿问。
“闹那么大,能看不到?不是说已经逮捕了凶手了?”诗汀白困惑。
“凶手是江阮。”
“?”
诗汀白眼睛猛地睁大,几乎立马转身看他,剧烈的动作,让他在真皮座椅上摩擦出了一些声响。
“江什么?江阮?你开什么玩笑?!”
当时的新闻打了很厚的马赛克,只知道是一个女人,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到头来,竟然是江阮?!
“江阮就在这座山里的监狱里关着,今儿去看看她。”
诗汀白没应声,但是脸色很难看。
陆一屿若有所思的侧目瞥了一眼:“怎么?害怕?难以置信?还是厌恶?”
这么一句话,倒是让诗汀白清醒了不少,他冷嗤一声,“傅昱婳是什么货色,在这个圈子里,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如果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江阮那家伙会动那么大的火气?”
陆一屿笑了,“你倒是挺护着江阮,也对,初次单恋对象,能不特殊么。”
诗汀白这回正儿八经的看了他一眼,“大叔,你几年的醋?”
“82年,又老又陈又金贵,喝一口要命。”旁边儿男人笑的没个正形儿,低低沉沉的嗓音荷尔蒙爆棚,听在耳朵里叫人头皮发麻。
诗汀白思绪不由得偏远,一瞬间浮现了什么画面与声音,耳根子红了红,直接别开头看向窗外:“有法子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