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着电梯上了六楼。
刚刚来到楼层,正前方便有一众穿着赛场工作服的人员,几个人正在俯首交谈,神色略微紧张,似乎有点儿不知所措。
为首的人在原地打转,时不时的垂首长叹。
愁容满面。
“这我们可怎么交代?先生那边还没有联系上?”
旁边的大个子忧心忡忡:“应该没什么事儿吧,又没有什么外伤,只是……”
“你这是什么胡话,千神是什么情况,我们部门里谁不清楚?先生已经交代过了,在她情绪这块儿一定要处理好,否则一旦发病……”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怎么知道会突然性的晕倒,她究竟见了什么,明明赛场上那些刺激性的东西都收起来了。”
“等结果吧。”
“真倒霉,要是追究……”
“怎么回事?”
微沉的女声传入耳膜,脚步声由远及近。
两道身影快速的走过来,女孩儿微微蹙着眉,侧首看了看前面的病房门。
那人看了江阮一眼。
“你是?”
“虞千姝朋友,她怎么了?”
江阮走到了门口,通过玻璃窗看了看里面,虞千姝躺在病床上,面容苍白无血色,眉心重重地拧着,两只素白的小手缠绕,几乎要把自己的肌肤给穿破。
情况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