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种事情乍一听到的时候,的确有一点令人惊讶,他和周期越也已经认识了那么多年,纵然如此都从未听他说过与虞阑之间的事情。
这样两个人平时毫无交集,八竿子打不着,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一种情况,谁都会觉得诧异。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严重吗?”
江阮走到了外面,坐在庭院前方的护栏上,望着远处那郁郁葱葱的景象。
“还好吧,也没有打到致命的地方,子弹取出来就没什么大事儿了,只是,虞阑这个行为算是彻底的让他心死了吧。”
傅迟语气格外的寡淡,永远无法感同身受别人的悲痛。
江阮不由得抬手揉了揉眉心:“那易炀现在怎么样了?”
毕竟傅迟之所以回京城,是为了他。
傅迟的话音停顿了一下,沉默了数秒钟之后才说:“去世了。受伤的是致命位置已经回天无力。”
江阮眼波动荡:“谁干的?”
“虞阑。”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江然只想笑,眼底的光无比的冷凝,含着几分滔天的血色。
“虞阑,又是虞阑。这个男人究竟做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恶事?易炀根本影响不到他分毫,这样都容不下他?”
她现在火气翻涌,有一点无法理解,怎么一个人坏能够坏到这种地步,更可怕的是所有人都认为他是一个心怀大爱的大慈善家!再没有比这件更讽刺的事情了。
傅迟嗓音似乎低哑了许多:“易炀当年是那个残障院的孩子,我父亲有接触过,而我父亲这边的事情也已经彻底查清楚了。当年我父亲死亡,的确是被人精心算计,幕后操作者就是虞阑,只是………”
男人的话音停顿了一下。
在这短短的几秒钟之内,仿佛灌溉了许许多多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