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山县一个县城有三四个大夫也已经不错了,之前拜访的三个都是在县城药铺坐诊的,这最后一个不是药铺坐诊的大夫,而是个游方郎中。
“这个大夫姓许,年约三四十,五年前来帽山县定居,之后一直游走在周边的村庄为穷苦人家看病,不过他从不开方子,只用自己带的药,据说他看过的病人没有治不好的,医术很好。”
“听你这么介绍怎么有点隐士高人的感觉,小说上一般写这样背景的人都不简单,可能是皇家御医,因为被人陷害厌弃了官场来到民间隐居;或者是医药世家的天才因为族中争斗败落而暂时低调伏蛰,还有···”安宁闻言迅速低声跟周承志巴拉了一系列自己看小说而得的经验猜测。
周承志听完安宁一连串的脑洞表情依旧淡淡的,等她说完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他并不简单,本来我不想带你来的,因为我之前就排除过了,谁都有可能收你,他不可能。”
“咦,那你还带我去干嘛?还有他是什么人?”安宁闻言奇怪的看着周承志问。
“你以为我是神,无所不知,昨天一下午我去哪里调查,我只是凭直觉这个人不简单,而且凭着他的做事风格断定他不会收徒。”周承志闻言瞥了安宁一眼道。
“之所以带你来,是因为他身边有个女药童,想来应该不排斥女子学医。他收不收你为徒无所谓,反正你的目标也不是成为大夫治病救人,只要跟着他或者她的女药童学学认草药和基本的医理就行。”周承志解释带她来的原因。
马车停在县城边上一间简陋但挺大的茅草屋前。
孙叔停好马车就上前去敲门了,他昨天已经打听清楚了,今天这个许大夫不出门,这会应该在家。
“谁啊,今天不看病。”安宁跟周承志下了马车就听到里面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对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