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前一幅幅画面仿佛出现……
那是一家人激动而欢腾的场面他们的亲人死里逃生,军功赫赫地回家了。
白依雪继续
“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人群顿时感觉热血沸腾,还有少许儒家弟子因白依雪念的乐府诗所描绘的场景忍不住落泪。
这是一个在外征战多年,还需自藏身份的女子,女子在打完胜仗后不贪图名利,只想见自己双亲,只想回家!
谁听后不会动容?
最后,白依雪见周围人如此,轻笑了一声,仿佛是在对争对她的人的嘲笑与质问。
女人怎么了?
女人一样可读书!
女人一样可征战!
……
白依雪结尾诗句,声音刚正有力,丝毫没有因自己是女性而影响声音对大家心灵的感触。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后几个字一个比一个有力量,“安能辨我是雄雌?”
韩非笔尖一勾,将毛笔放在其余长桌上。
写完了!也念完了!
全场鸦雀无声
白依雪望了望四周,见大家都是惊呆的表情,心中笑道
还乐府诗的创作者?就算你是创作者,那也比不过我世界先贤的无数积累。
就算你对《木兰诗》不服,劳资还可以写《孔雀东南飞》,这个可是与《木兰诗》相当的乐府诗,合称乐府双璧。
“怎么样?比你的好吧!”
白依雪嗯哼。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写的这么好!这可是我自己所创的诗体,你不能……”
朱先生不挺摇头,不相信白依雪能写出乐府诗。
儒家众人见朱先生这样,只是一叹,而知道朱先生故事的人更是向他露出怜悯之色。
“呵呵,好一个安能辨我是雄雌好好好!”
这时一道苍老声音从人群外传了进来。
众人听到,脸色一变,人群立马让道,白依雪望去。
一愣
她没想到荀子也来了,似乎对方还听见了自己念得诗,这让她有些虚心,对方可看见未来,老人虽说自己无法再此动用。
可谁知这老家伙有没有骗她?像这种活的长久的老人,而且对方还是荀子,心思太重。她还真的有些害怕对方看透一切。
然她不知
此刻荀子的心情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了,心中不平静地看着白依雪,他被这篇《木兰诗》给吓到了。
“见过荀先生……”
“见过老师……”
韩非、李斯、儒家弟子同时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