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宫的时候,一上马车的凤宝宝就睡着了,她睡在鸣竹的怀里恬静而美好。
他抱着她走进了女皇,偌大的寝宫。
女皇不在?
反常,这是背着我去翻了绿头牌吗?
不甘寂寞,去寻花问柳了吗?看她回来我不捶扁她。
······
犯了小心眼病的鸣竹,在凤榻上,安置好凤宝宝,也倒头就睡了。
他今天经历的事情可不少,被请到了守备府,还去了一趟地牢,身上多多少少的带来一些晦气。
在女皇驾下,事情虽说查了个水落石出,又遇到了刺杀。
更要命的是自己又怀了孩子!大敌当前,怎么能这样束缚自己呢?这个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他边想着,边就进入了梦乡。
“在这个大殿里,没有女皇,叫我玉娆吧!
你刚才梦见什么噩梦了?嘴里一直喊着不~不。”
“你怎么把我弄进了浴桶,我都不知道呢?我睡得太死太沉了,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我不可预料,打了我一个措手不防。
我梦见自己掉进了河里,马上就被淹死了。”
“ 你梦见自己掉进河里,就对了呀!可见睡着的你都非常的聪明。”
女皇的手从身后滑向了他的前胸,这样的裸着让鸣竹只想逃跑。
他头一低就看到了女皇手上的伤口,他抓到手里调侃道:
“手怎么弄伤了?是不是去翻牌子,哪位嫔妃宁死不从,弄伤了我们女皇的手啊!”
女皇对他的调侃来了兴趣,故意说道:
“是啊,你整天不在宫里待着,那些男宠也不知被你用了什么迷魂药,你人不在,他们天天去你的凤栖殿守着。
我的寝宫反而被他们晾成了冷宫。
回宫的路上,也没有人刻意在那里等我。听说,宫里极为抢手的养颜草,也无人去采摘了。
他们也不梳妆打扮了,也没人跑到我的寝宫来献小殷勤了。更没有人敢装扮漂亮,来我这里邀点儿恩宠。
我现在啊,俨然成了一个住在冷宫里的女皇。
今晚啊~我是翻了牌子,去了颜容那里。可是他一个一个劲儿的往后退,躲着我,不让我去摸他的脸蛋。
我想把他搂在怀里,亲上一口,他却一个劲儿的拒绝。最后,逼急了他咬破了我的手,说:
“ 太女 额父说了,依靠女人活着的男人就是寄生虫。女皇的那些不能自食其力的男宠,就是吃软饭的怂包。
眼下,我颜容可不能成为皇上的宠妃,让后宫弟兄们笑话我是凭着男色,在世上苟活。
我要学本领,我要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我要做一个大男人,坚决不依靠你们女人而生存。更不能,委身于女人。”
“哈哈哈······”
鸣竹被女皇学着颜容的话,而逗笑了。
“编,你继续编!”
怎么能说是我编的呢?难道,我就不能翻绿头牌了?难道,我就不能去颜容那里?难道,颜容也说不出这番尽显大男人气概的话来?”
鸣竹看着她说话的那份认真样子,感觉真是好笑。轻松愉快的说:
“能,一切都能。你这是刀子切的伤口啊,哪里是咬的?想在名医这里胡说八道,你得弄个真伤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