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将勺子靠近了几分,“所以邀儿不要和我闹了。”
“闹?我闹什么,我明明什么都没干。”月邀将药喝下,不甚明白乐思这话的意思。
一碗药很快被喝完了,乐思将碗放在一旁,一双眼没有任何的侵略性,“邀儿可是还困?”
月邀摇了摇头,好奇乐思想要做什么。
“那同我做一个游戏吧。”若有所思的神情,“我们一块聊聊自己的过去。”
“不了吧,那还不如睡觉。”聊聊过去,月邀并不觉得有聊天的价值,若是再聊林桓晨,乐思指不定又怒了。
“邀儿对我没有半分好奇吗?”乐思握住月邀的胳膊,丢出诱饵。
说来也可笑,认识乐思的人就没有不好奇的,可往日别人求着她说,威胁什么的都无用,如今竟还求着一个小丫头要说了。
“你的过去?”月邀眼前一亮,不好奇是假的,乐思那样的人,过去是怎样的?还有乐思真的是人吗?
乐思一切的行为和普通人都不一样,上次她们一块出去。
说是带她做一件有意思的事,走时连干粮都不带,只她带了一些,一路三五天,乐思没喊饿,也不说累。
那日是什么有意思的事?乐思带她到了山林间,手掌在她眼前一挥,她就好困,然后晕倒了。
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里,梦里乐思在跳舞,穿得和一个仙女一样,眼神魅惑,让月邀看得都着迷了。
然后,乐思拉着梦里的她一块,跳,跳,过了许久,就只剩下月邀一个人了。
就在自己眼前,乐思变成一个飞着的东西,紫色透明的很好看,在空里闪着光。
然后,月邀就醒了,身旁守着乐思,明明没什么变化,月邀却有种,乐思的容颜又年轻几岁的错觉。
当时,月邀就觉得,也许那不是梦,乐思是真的成了那飞着透明的东西。
“你的过去是什么?”撑起身子,月邀也和许多人一样好奇。
乐思笑了一下,伸出手捏了一下月邀的脸,“邀儿先说,说说你和林桓晨或者寒月公主之间的事,只一个人和你的过去,我便告诉你。”
“我和林桓晨?”月邀抿了唇,“林桓晨自小就常出入宫中,我是平日里公主派去接见他的宫女。”
“他脾气很好,虽出身高门,但并未有很严重阶级之分,平日待我就和朋友一样,每次进宫都会给我带吃的,不过后来不常来宫了。”
月邀说完就在看乐思,她觉得这就是乐思想要听的,事实也真的这样,看起来确实平常,可对于一个自小被卖入宫中的小丫头来说,这已然是最好的温存了。
“邀儿还有一个弟弟对不对,爹娘因为养不起两个人将你给卖了。”乐思很心疼地去触碰月邀的头发。
“嗯?”月邀抬头,有些吃惊乐思知道这些,复又低下了头,这些事乐思想知该是轻易的。
“邀儿想去看看他吗?你的亲人。”乐思又继续问,问的方式有些怪异。
“能吗?”月邀确实想,父母纵然是错的,可弟弟小的时候和她关系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