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跟我说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吗?”木小唯一瞬不瞬,看着他,似乎想要从他脸上看出答案来,“我永定县自问并没有得罪你长郡河神,为何会在这件事情上,诸般为难与我等,我可是记得叶宁前后跑你河神府沟通这件事情,来回不少于四次,偏生每次都被你敷衍了事儿?”
说到这儿,木小唯眼睛危险地眯了眯:“为什么不说话?你难道不觉得应给给我们一个解释吗?或者是我们做的不对,说出来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这……”
长郡河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这事儿说来话长,老夫就长话短说好了,上神还记得蟠桃换水一事儿么?”
“自然记得。”
半年前,她用蟠桃换走了长郡河三尺河水,可细想来,那件事儿她做的中规中矩,并没有什么地方得罪人的吧?
木小唯疑惑地皱起眉头。
却听长郡河神继续道:“上神走后,老夫在草丛中发现了鼻青脸肿的景月,将她救起后……”
长郡河神说到这儿,眼里闪过一丝痛恨:“景月与我说上神您借水是为了故意害我,还因此讹走了蟠桃,说要做呈堂证供,老夫也因此对上神你心生芥蒂,所以叶宁丫头来谈疏通河道的事儿,老夫才……”
“果然是因为这样么?”
木小唯叹了口气,扭头看叶宁,见她脸色不大好看,逐言道:“不好意思啊,叶宁,要不是因为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叶宁翻了个白眼,看向长郡河神,“这事儿完全是这家伙没脑子造成的,正常人怎么可能三言两语就被忽悠走了蟠桃,本姑娘猜,蟠桃被拿走之后,那女人一直没给你消息,说一起去神只宫告御状吧?”
“自然是没有的。”长郡河神并没否认。
“哼!”叶宁冷哼一声,“她景月当真是好深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