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冲出去!”元天一个惊叫,突然在床上睁开了眼睛。
“元天弟,你终于醒过来了。”映入他的眼幕中的是,一张艳丽的小脸,一脸笑容,亲切无比。
在她的身后,是赵铁蛋,狗剩,莫超等十个少年,正担心的望着元天。
一个全身包着纱布的少年也挣扎着从另一张床爬起来,望向元天,叫:“哥,你总算醒了。”
“这里是那?乡亲们呢?”元天一把抓住铁心兰的一双小手问。
铁心兰摇摇头,叹了口气:“乡亲们都不知去那里了。咱们正等着你醒过来,让你拿主意呢。”
“哦!”元天才想起了前些天的事,赶快抬头望向赵铁蛋,道:“一郎,你快带人到方圆一百里搜寻,一定把乡亲们找到,快去。”
“好,我马上动身。”赵铁蛋点点头,说:“你也多保重,我们走了。”说着就带着莫超和狗剩他们走出帐篷,骑马而去。
帐篷内只剩下铁心兰和另一边的花无缺了,元天看着自己还紧紧抓住铁心兰的小手,脸一红,赶快松开。
再看了眼帐篷里,篝火已经成为灰烬,架子上的肉已经冰冷。
此时,一个扎着头巾的中年妇女掀开帘子走了入来,望向元天:“你醒了?”接着又冲铁心兰叫:“你弟弟醒了,怎么还不喂些食物,难道让他饿着不成?”
铁心兰这才手忙脚乱的盛来一碗牛奶,一勺勺的喂给元天。
接着又问:“元天,你吃羊肉么?”
元天摇摇头。
“元天哥儿,你刚醒,好歹要吃点东西吧,否则会把身体弄垮的。”那个张寡妇叹了口气道。
“我要出去看看。”元天挣扎着要起来,铁心兰只好扶着他起身,走出了帐篷。
“唉,不知道哑姑,胡叔,大老赵他们还活着否?”元天看着一望无际的草原,缓缓的问。
“放心,我随着他们一起杀出重围的,应该没事。”铁心兰柔声的道。
“多亏了你,否则。。。。。”
“说那呢,咱们是生死相依的兄妹,怎么这样说呢。”铁心兰冲元天笑了笑。
此时,西风怒号,长发被吹得拂扬而动。夕阳下,看着这沙漠的边缘,荒凉得让人寂寞。
铁心兰从腰间拨出一支箫子,递在元天的手中。“你的箫子,姐给你带来了。”铁心兰轻轻的道。
元天点点头,接过箫子,放到嘴边,轻轻的吹奏。
箫声如泣如诉,仿佛在诉说着对亲人的思念和无尽的哀伤。
此时,随着箫声的飘远,夕阳下不远处的一个荒废的古堡中,琵琶声也跟着响起。
黄昏,残阳夕照,大漠孤烟,孤寂的箫声和欢快的琵琶音一唱一和,平添了几分欢乐和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