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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天义正严辞的说了一句话。
周端安在旁哈着腰,冲身后的几个小吏叫:“快给我记下来,快!”
那几个人赶快拿着纸笔记录下元天刚说的话。
“这?”元天不禁苦笑了一下,这是干什么呢?不是多此一举么?
于是脸色顿时一怒,低哼了一声:“你们瞎忙个什么呢?滚!”
那几个记东西的人更是诚惶诚恐,赶快倒退着离开。
“周端安,你这是搞什么呢?”元天冲站在身旁的老头吼。
“主公,还有何吩咐?”
“我问你,这些人都是你从那找来的?”
周端安赶快道:“回主公,这些都是中原来的文人,才高八斗,博学多识,我西凉正是用人之际,卑职就自作主张将他们录用了。”
元天不禁摇了摇头:“都是些什么人呢?那就留着吧,但这些人不能重用!”
“那就依主公!”周端安点头。又问:“那要用那些人呢?总该有个标准吧?”
“就用那些在凉州最困难之际前来的文人吧,那些才是真正忠肝义胆之人呀!”
元天感叹了一声,又道:“我们用人,必须讲究德才兼备,两者缺一不可,看来,还是先建起一套成熟的用人机制才成呀!”
周端安一听,一张老脸顿时皱成了苦瓜,道:“卑职才疏学浅,实在难当此大任,所以才找了这些人来,再说了,西凉百废待兴,诸事繁杂,不如,不如,我倒想起一个人来,他可总理大局,可惜就是。。。。。”
元天不禁皱眉:“可惜什么呀?”
周端安赶快道:“可惜此人不甘屈居主公门下。”
“哦,莫非你要说的是史千秋?”元天好奇的问。
“主公明鉴,正是史千秋!”
周端安又进一步道:“像主公这般一介小人物,贩夫走卒,却在一年间就成为了凉州的统治者,虽然是打败突厥人而取得的,但总归是横刀夺爱,心情不好受,史千秋乃是大才之人,留在凉州早晚是个祸害,但杀之又未免太过可惜!”
元天点头,深以为然。史千秋老谋深算,留在凉州大后方确实不放心,说不定那天他就笼络一批人马自立为王,从背后给自己来一呢,万一把河西走廊封闭了,元天的敦煌小政权就断粮了,这问题就大了。
“那你又如何打算呢?”元天不禁问。
“我已经自作主张把史大人父子请到敦煌来了,就住在城东西街。”周端安这才道出实情。
元天心中一喜,道:“看来,你挺知我心的,待会我就去探望他老人家!”
周端安此时看着元天一副要出去的样子,便问道:“那现在主公要去何处?卑职也好赶紧安排布置。”
“安排什么?御林军开道净土铺街么?不需要那个排场,不说别的,就说我现在这个样子,谁能认出来我?”元天摸着自己这张被赫雪刮的干干净净的脸说。
“那是那是。”周端安忙道,确实如此,元天一直以满脸胡子的形象示人,这个形象已经深入人心,若不是经常和他打交道的人,第一眼肯定认不出来,原来络腮胡子的龌龊中年大叔忽然变成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白袍小将,差距太大了。
正在此时,大门开了,赫雪如同一阵风般跑出来,“好了好了,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