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他?他受伤了?”
众保镖赶快冲了上去,将吕少仲围在中间。
为首的一个保镖将吕少仲抱在怀里,急急的问:“吕将军,你没事吧?”
“我?”吕少仲刚想说话,又一口热血从嘴中喷出,含恨的向那船边瞥去,那艘小船早已没了影踪,跟着那个刀法厉害的少年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没有来过一般。
谋杀,那是早有预谋的谋杀!
吕少仲心中一沉,十分后悔,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正是个杀人之夜。
“敌人就是针对我们吕家的,一定要小心!”
父亲的话又在耳畔响起,可惜迟了,一切都迟了。
此时,眼前的人在模糊,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只能看到面前一片血红,一把带血的刀在追着他飞,一直追,直至将他钉在一棵大树上,才猛的看清了面前的人。
是自己的保镖们。
想说话,却脑子一歪,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
十五个保镖顿时全傻了眼,站在船上不知所措。
大公子身负重伤,二公子又被人一枪打死。
老侯爷知道了会怎么办呢?
更让人害怕的是,我们这些保镖居然一点伤都没有,这是怎么当保镖的呀?
如果这样回去,保护不力的罪名是跑不掉了,不被处死也会打脱一层皮。
众保镖面面相觑。
那个抱着吕少仲的保镖把吕少仲的尸体放了下来,突然拨出了佩刀,就向大腿上一拉。
血,飞溅了出来,染红了船板。
其余的保镖见状,顿时回过神来,拨刀便向自己的身体砍去。
顿时,船上鲜血飞溅。
十五个保镖全倒在甲板上,还有几个断了左手,倒地痛苦的叫着,喊着。
船夫见状,赶快划着船向前飞驶。
此时,有一艘小船在一处江边靠岸,从船上跳上一个汉子,大步走上江边上的马路。
一辆马车已经在此等候多时,那汉子钻入马车,扬长而去。
“兄弟,你的枪法不错,在黑暗中,居然可以一枪名中!”在车厢里,叶天强冲坐在对面的卓力布竖了竖大拇指,赞道。
卓力布抹了抹脸上的水珠,淡淡的一笑,道:“没什么,熟能生巧而已!”
接着又得瑟的道:“我五岁的时候就能打中飞着的鹰了,今天这一枪,不过是一碟小菜而已,你要是让我收拾那十五个小子,也用不着一刻钟,也给料理了。”
但叶天强却摇了摇头:“赶尽杀绝,只是你们这些当兵的做法,咱们军谍司只杀要杀的人,行动就讲究的一个快字。。。。。”
“哦,这?”卓力布打断他的话,疑惑的问:“那刚才那个花什么缺,咋不一刀杀了他,还跟他婆妈了半个时辰不止。”
“花无缺?他不是我军谍司的人,他只是一个游客,其充量只是一个刀客而已!”叶天强淡淡的道。
接着又道:“我们军谍司就不同,行动必须快,一击必中,如杀不了就必须立刻撤,因为我们在敌人内部活动,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引来全军覆没,死人事小,但影响了主公的大计才是大麻烦。”
叶天强认真的给卓力布讲解做密谍的要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