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这个代价你确定要付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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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然不露声色地站在原地,语气淡然地道:“这不是应该问你吗?你才是医生。”

她暗暗提醒。

宋一城瞬间清醒了过来。

刚在看到她的数值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肯定是聂然下药了。

所以,当场就失控地想质问。

明明当初不是说好不做了吗?

怎么现在又突然动手了,还这么的措不及防。

在人群中,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拿着刚答应出来的报告挤了进来,“这个是她刚做的血糖报告,我刚从电脑里调出来,报告显示是在正常范围之内。”

宋一城根本连看都不看,他当然知道研夕的指标没有问题,她是被药物所影响,又不是自身产生的血糖问题。

“那怎么突然间一下子骤然降低?”季正虎站在病床前,不解地问道。

其中一名医生专业地道:“骤然降低一般情况下除了药物……”

他正打算侃侃而谈,想专业的做出各种说明和解释时,宋一城厉声打断道:“什么一般情况两般情况,在还没有检查出来的情况下,不要随便揣测!我们是医生,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是要对病人负责的!”

那名军医就这样当着一干人等被宋一城严厉的挨了一顿批。

其实宋一城说这番话的真实目的是想将事情推迟一些,好问问聂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在其他人听到后,却觉得宋一城说的不错。

怪不得等级在他们之上。

年纪轻轻做事做人如此稳妥,的确适合做个领导者。

站在旁边围观的聂然在看到那群军医们对宋一城略带有欣赏的眼神,不由觉得好笑。

那名军医被挨完了训斥,也无力反驳,只能乖乖去做事。

他拿了针管做事要给躺在病床上的研夕抽血,宋一城一看就反应过大地道:“你要干什么!”

吓得那可怜的军医手一哆嗦,愣愣地道:“抽一管血,做个例行的血液检测啊。”

做血液检测?

一旦验出来,检查出是药物问题,那聂然不就完了?!

“不行!”

所有人瞬间将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

成了焦点的宋一城恨不得给自己抽一嘴巴子,这样说不是很奇怪嘛!

聂然看他焦灼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轻叹了一声。

看吧,就知道他不适合撒谎。

“对,宋医生说的没错,不行。”这时候,站在人群外围的聂然开口说了一句,众人的视线再次转移到了聂然的身上,只见她笑着道:“这血得抽两管,多做几次比对才可以,毕竟有可能是药物问题。”

宋一城皱了皱眉,但也觉得此时也只能这样做了,不然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没错,多抽几管!”他说完之后,似还不解恨,又冷声地道:“用最大号的给我抽,每一个指标都给我验仔细。”

最大号?

那名军医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又望了望医用托盘里的最大号。

例行检查而已,有必要这么狠吗?

特别是对待一个刚考核归来,连休息都没来得及休息的人。

可这句话他并不打算说出来,以防再被挨一顿训。

其他人看研夕短时间内不会马上清醒过来,也都散了,留了个护士照看着。

而聂然还是留了下来,晚上回来的人比较多,大大小小还是有不少受了伤的,就像施倩她的腿上两个膝盖处都有比较严重的擦伤,需要把她在治疗完毕后搀扶出去。

不过后来看她疼得脸色苍白,乔维实在不忍心,一把直接将她强制抱走了。

惹来了好多人的视线和围观。

聂然站在帐篷外,夜色中,看到施倩在乔维的怀里小小挣扎的样子,脸上那含羞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转身正准备返回帐幕内。

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帐篷的阴暗处。

聂然也不挣扎,这时候除了在帐篷内就频频对她使眼色的宋一城之外,也没有其他人了。

两个人站在黑暗中,宋一城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焦急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站在他对面的聂然反而神态淡然。

“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晕了。”他问。

“如你所见,低血糖。”语气还是那么的平静。

可,这对于宋一城来说,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是你……”做的?

那两个字他梗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很怕聂然点头。

这一点头,接下来的应对之策他真的是完全没有思绪。

但庆幸的是,聂然说:“不是。”

宋一城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提在嗓子眼儿里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聂然看到他受惊的样子,对于他说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反正这事儿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我不是怕事牵连到我,而是怕你在这个时候下药被查出来,我是在担心你!”宋一城没好气地低声道。

“行了,知道了,你为我做的那些我都记着,以后会请你吃饭。”聂然哥两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就离开了。

对于宋一城,她自然不会像对待汪司铭那么冷漠。

毕竟他是对自己有过帮助。

宋一城望着她离开时的闲散姿态和刚才拍着自己肩膀时的淡淡笑意,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真是作孽,喜欢谁不行,偏偏喜欢了一个麻烦精。

而且更作孽的是,自己还对此乐此不疲。

无奈的宋一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走进了帐篷内,继续去救治那些伤患。

夜,越发的深了起来。

帐篷内需要检查的士兵逐渐减少。

整片区域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所有安全到达目的地的士兵们都安然歇下。

凌晨四点半,躺在床上已陷入晕厥八个小时的研夕此时慢慢睁开眼,那绿色的帐篷顶顿时闯入眼帘。

迷迷糊糊的她只觉得脑袋一片沉重,艰难地侧过头朝着周围看了看,发现周围一片白色,手上还打着吊针。

顿时,所有的片段和记忆全部回拢。

正打算给她拔吊针的护士看到她清醒过来,连忙先替她拔了吊针,然后第一时间去把值班的军医喊了过来。

那名军医一听到研夕已经清醒,马上赶了过来,“你终于醒了?”

研夕躺在床上,眉心微蹙,面色苍白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军医替她量了温度,又重新测了一下血压和血糖,“你晕倒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又是低血糖吗?”研夕像是习以为常地反问。

那名正要将测量血压的仪器收起来的军医眉头一皱,“又?你已经很多次的出现这种低血糖的症状了吗?”

研夕乖巧地靠在病床上,点了点头,“嗯,就前段时间莫名其妙出现的。”

军医多嘴地询问了几句,“你有吃过什么血糖的药物吗?”

“没有。”

“以前有这种病状吗?”

“也没有。”

“那你误食过什么东西吗?”

“我就吃过食堂的饭菜,和别人一样啊。”

研夕很真挚的回答。

那样子乖顺极了,又加上她刚刚考核完成,身体虚弱,看上去格外的楚楚可怜。

那名军医听到了她这一系列的回答,心里有些凝重了起来。

可脸上还是表现的和往常一般,“好,我知道了,应该是你训练太累导致的,你先好好休息吧。”

他现在也只是揣测,不敢声张,所以只是安慰了研夕了几句,就让她继续休息。

随后就走了出去。

当幕帘被重新关上,帐篷内只剩下研夕一个人时,她再次睁开眼。

尽管神色看上去还是那么的虚弱,但是嘴角扬起了一抹狠厉地笑。

谁要和你来日方长,聂然,这一次我不信还玩儿不死你!

重新换了新的吊瓶里含有安眠镇定的药物成分,虚弱的研夕很快就因为药物的作用,含着那抹得意的笑意再次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相信,等再次醒来之时,就是聂然的死期!

……

凌晨还未亮起的天色,那名军医走到了最大的那顶帐篷里。

“报告。”他低声在帐篷外喊了一声。

里面的人随即道:“进来。”

那名军医听闻,立刻撩开了帐幕,走了进去,

那顶帐篷内是住的是几个教官,其中陈军作为这次考核的主考人,自然是要彻夜的记录这次考核的总结。

他坐在那里,看到那名身穿白大褂的军医,诧异地问:“有什么事吗?”

在这种时候能这样不睡觉的跑过来,陈军觉得很是奇怪。

那名军医走了过来,面色冷凝,语气也格外严肃地道:“那个女兵醒过来了。”

“哦,醒了就好。”

陈军听闻那名六班那名叫研夕的女兵的事情。

应该准确的说,是因为有了聂然那场群攻,所以多少了解。

不得不说,季正虎真是留下了一个不得了的女兵。

考核成绩第一名,挑事的能力也是第一名。

不过,特意跑过来就为了说一个女兵醒过来,会不会太大惊小怪了?

就在他不解之际,就听到那名军医继续道:“我怀疑她应该是被下药了,而且不止一次!”

陈军手上的笔一顿,惊愕不已抬头,“下药?这怎么可能呢!”

在部队对士兵下药这件事的严重性非一般所可比拟的。

在他做教官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躺在那里休息的季正虎在听到研夕被下药的情况下,立即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你确定吗?”他脸色沉然,声音里满是冷意。

那名军医皱着眉头,迟疑了几秒,“她说在前段时间就莫名其妙的出现晕厥的情况,而她本身并没有低血糖的症状,除了被下药,我找不到第二种可能性!我要求马上连夜把她的血液送去医院精密检测。”

陈军沉吟了片刻,声音中透着绝对的冷然,“马上送过去,务必以最快的速度检测出。”

季正虎点头,“好,我现在马上去。”

那名军医将手中的几个密封口袋递给了季正虎,“我把她吃过的东西都挑了一些,也一并送去化验吧,她说她只吃过食堂的饭菜,如果下药也只能是个途径了。”

季正虎点头,接过那几个袋子,然后就趁着天色未亮,帐篷中士兵们还在熟睡时就开车驶出了这片树林。

“这件事务必全面封锁消息。”陈军对着将那名军医交代着。

这件事的严重性十分的恶劣,这个人绝对要尽快抓出来!

要是奸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他在打发了军医之后,马上打电话给营长,将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全部告知,并且要求延迟回部队的日期。

李宗勇在听到这件事后,也是十分的惊讶,但惊讶过后就是全面的戒严。

要求务必要将这个人揪出来才可以!

随后的两天,基地里的气氛就变得有些不太对劲了起来。

所有教官面色紧绷。

虽然说以往训练的时候,也是这样面无表情的,可感觉上总隐隐有些异常。

气氛太过沉寂,有种压抑感。

好像暴风雨前的那种宁静。

而六班的其他人对待聂然更是带着浓浓的敌视,气氛也格外的紧张。

又是一个上午的训练完成,正巧午休时间下起了大雨,所有人躲在帐篷内休息着。

何佳玉坐在小板凳上,一边拖着军靴一边和靠在简易床上的聂然聊天,“然姐,你有没有发现这两天气氛好像不太对劲,按理说都应该要回去了,结果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还说要训练我们山上作战的能力。”

“连你都能感觉出来了,聂然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受伤的施倩懒懒的回答。

不能外出的她这两天只能躺在床上休息着,两条腿上绑着绷带的她这两天都快闲得长毛了。

这次考核什么东西都没有带,根本没办法拿手机来打发时间。

每天看他们去训练,自己就躺在床上数帐篷上的线头,她真是要快疯了。

所以现在一听到何佳玉开口,当然不会放弃这聊天的机会。

何佳玉听着,横过去一眼,“什么叫连我都感觉出来,我有那么后知后觉吗?”

“你真不能算后知后觉,你最多就是……麻木不仁。”施倩很是认真且中肯地回答。

气得何佳玉光着脚站在那里,“喂,会不会用成语啊,这词是这么用的吗!真是被乔维给宠坏了。”

提及到乔维,施倩面色一红地道:“什……什么被乔维宠坏了,我哪有。”

何佳玉看她娇羞那样子,啧啧地道:“还没有呢,据在场的围观群众的口述,某人可是被乔维公主抱一路抱回来的。”

“我那是受伤,和宠坏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又没让他跑。”最后一句她垂着头很是扭捏地回答。

那少女的小模样看的何佳玉忍不住切了一声,“得了得了,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啊,以前暗恋人家的时候,天天都……”

她话还没说完,施倩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喂!何佳玉你皮痒是不是!不许说!”

要不是碍于脚上有伤,她早就冲下去捂住她嘴了。

“我就说,我就说,怎么了,怎么了,你有本事下来打我啊!”何佳玉看她无可奈何干着急的样子,故意逗弄着她。

两个在帐篷里闹腾的很。

坐在那里一直没有声响的李骁这时候走了过来,“能出去聊两句吗?”

躺在床上正看她们两个耍宝的聂然听到这话,不解地看了她几秒,最后还是点头。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帐篷外,找了个不远处的安静地方。

“怎么了?”聂然站定,看着她问。

李骁清冷的声音染着几分沉甸,“她怎么会晕倒的?”

聂然顿时笑了起来,“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医生才对。我虽然会做急救措施,但是毕竟不是军医,我也没有办法给你准确……”

‘的答案’三个字还未从聂然口中说出,就听到李骁斩钉截铁地话语,“你肯定知道。”

聂然轻挑起一边的眉梢,“你为什么可以那么肯定?”

“你也晕过不是吗?”

聂然唇角的笑在她的这一句话中微不可见地僵了僵,随后又故作轻松地道:“不能是巧合吗?”

“对别人可能是巧合。对你,不可能。”李骁很是笃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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