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寒轻咳了两声：“那就当我没说过？”
陈敏：“......”
一路上有了陈敏的存在，倒也快乐许多，过了没一会儿太阳出来，似乎就没那么冷了。
瓶子里的雪化得极快，待上了山顶，已经化得十分之八九，于是四个人就坐在大石头上晒太阳歇气，程慕寒取过祁雪的衣服仔细瞧了瞧弄脏的地方，皱眉：“有点干了，试一试吧。”
祁雪紧张兮兮地瞧着程慕寒：“会不会留痕啊？”
程慕寒没有回答，而是探着身子把弄脏的地方尽量同其他没污染的地方剥离出来，然后拧开一个瓶盖倒了一点水在手掌心，开始搓衣服。
陈敏看着一件雪白的衣服在程慕寒手里揉来揉去，直皱眉：“暴殄天物啊！”
事实上衣服虽然被程慕寒搓得皱巴巴的，不过到底是生了效，三瓶水用完，衣服也洁白如初，只是皱得不像话。
祁雪看着原本好好的一件衣服变成这个样子，几乎快要抓狂，但比起刚刚来说已经好了很多，而且还是程慕寒为了衣服恢复洁净亲手弄成这样的，心里再不情愿也没啥可说的，程慕寒能动手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程慕寒：“现在应该可以了，等干了就差不多，弄皱了一点，回去熨烫一下就会好的。”
祁雪点点头，接过羽绒服：“谢谢。”
既然羽绒服已经收拾好了，也没理由穿着程慕寒的衣服不还给人家，祁雪脱下衣服递给程慕寒：“你也快穿上吧，不然等会儿着了凉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