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耸肩,语气轻松想要缓解他们之间沉重的气氛。
“负责?白大小姐就你这么残花败柳的身子也好意思叫我负责?”显然苏炎扭曲了她的意思。
白雪的轻松不再,眼中闪过一抹受伤。
虽然这抹受伤很快消失可还是被苏炎看到,这让他觉得很是可笑。
她白大小姐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就受伤?什么时候她变的这么脆弱?
“怎么我错怪你了?难不成你想说,你还是纯洁的处?”他嘲讽的眼神扫了一下大床和地毯。
这些地方可都没有留下她纯洁的痕迹!
“我不是处又如何?难道你是?”白雪讥讽地勾起唇。
“我当然不是处!”他苏炎现在若还是处,男,那会被人笑话死。
“既然你也不是,那就收起你那副恶心的嘴脸!”他是最没有资格说她的人!
“有句话说的好,一把钥匙要是能打开很多把锁那证明那把钥匙本事,高贵,一把锁要是能被随便一把钥匙打开,那证明那把锁破,下贱!”
男人和女人的节操是没法站在一个起点上被比较。
“常听人说苏先生是个好人,把吃亏当占便宜,今日算是让我见识到了,明明是被人当免费的鸭子,却以为自己是古代的皇帝在临幸后宫。”白雪说着还捂嘴偷笑。
那模样要多刺激苏炎有多刺激。
不过他苏炎也不是吃素的,“白小姐的嘴上功夫真是好,怪不得那些老总们都夸你,想来白氏能有现在的规模都要感激你有这么一张好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