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倾月怎么会给自己败的可能呢?公主只是个孩子,金枝玉叶吃不了苦头,和公主在一起岂不扯了她的后腿。”
“那你就甘愿……”
未晚淡然一笑,豁达道:“对我而言,胜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参与过。”她本不想在这次冰嬉大赛上风光无限,又岂会在意输赢。
“臭丫头,我才不想和你一起参加比赛呢?”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谁知公主兴起,竟然会跟在她身后出来。景夏嫌恶地瞪了未晚一眼,逞能道:“你这么笨,一定会连累我,我才不会和你一组。”
“公主……”贴身的宫女急忙小跑着追了出来,“外面风大,我们回宫吧。”
“未晚并非有心冒犯,你好自珍重。”未晚没有回头,她并非是好事者,也不喜在背后谈论别人是非,但是既然谈及了,也就无惧无畏。景夏长得稚嫩可爱,深受皇上宠爱,现在自是不必理会尘世纷扰,可是将来呢?前世,景夏及竿之年远嫁聂国和亲,同年,聂兵来犯,而后大聂国与大景陷入连年征战,景夏也再无音信。想必,当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人,也是吃了不少苦头。
未晚轻叹了口气,与紫苏一同踏上马车离去。
回到宫里,倒在雕花大床上,景夏垮下脸,声音软了几分:“小桃子,师傅不是说,我们捆在一起表演,就能天下无敌吗?我明明给她做了暗号,又告诉她底牌了,她为什么不选我?”
“倾月郡主可能看错了,所以误选。”宫女递上个软枕,笑着打哈哈。
景夏闷闷不乐道:“你不要安慰我了,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她们都嫌弃我,觉得我滑得不好,其实,我比姜未晚聪明多了,滑得也比她好,你说是不是啊?姜未晚那么笨,我才不会和她一起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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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小姐,你都练了这么久,歇歇吧。”怜心给她递了壶水上来,一如往日,将这几日府内的情况向她禀报了一番,顺带将城内的新鲜事说与她听。
其中,最让未晚感兴趣的莫过于京城内的押宝游戏。
押宝?还与冰嬉大赛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