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傻也是你哥哥”!季鑫开口,还朝明尘脑门上弹了两下!
元华看着季鑫动手,突然发现自家师叔把所有的温柔和善良都给了季府和季家庄的人。
“信我者皆是佛陀,不信我者人间恶魔”。元华小声嘟囔一下。
梅姨看着其乐融融的一幕,看着季鑫弹了明尘的脑袋,明尘却笑着躲避,心中很是惊讶,她来时宗门还传音,让她小心,小心再小心,说是季秃子被放出来了,刚屠了魔魅门全宗,让她尽量避开明尘,不要给宗门找麻烦。
她也想不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季秃子还有这一面。
大日缓缓攀升。
日上正午,良辰吉时,季鑫和“在一众的亲朋好友的祝福中完成了婚礼!
拜了头,喝了交杯酒,新娘子就被送进了洞房!
新娘子入房,酒席就开始了。
明尘和元华被安排进了堂屋正席,以主家人的身份作陪新娘子的家人梅姨和上清派的贵客张大强,还有楚国神武宫来的一位年轻低阶修士!
元华替明尘倒酒,神武宫的门人和梅姨都连忙起身说弓着腰恭敬的伸出酒杯。
明尘自饮自酌,一旁的杂毛大眼睛胡灵灵的看着酒杯,不自觉的咽着口水。
这场酒席宾客吃的很尽兴,全都是因为元华会来事!
夜深人,酒席也散去了,喜庆了一天的季府下人在收拾残羹剩饭,打扫庭院。
月光隐现,半面都藏在乌云中,明尘站在屋檐上,他将梅姨约了出来,警告她们宗门最好不要有其他的想法。
今天明尘憋着火,要不是季鑫结婚,他管什么婚礼葬礼,一个字杀就完了。将那个不确定因素林月儿毙掉,可惜这季家终归是他的软肋所在,不能下手杀“。
“我不管林月儿或者是你们宗门幕后的存在有什么想法,最好不要将注意打到季家人身上,若是让我发现有任何异常,我宁愿让我堂兄恨我一辈子也要将林月儿毙掉”!明尘背着双手面对着清冷,面容冰寒无比。
“宗门动向我不知晓,林月儿绝对不会参与灵山与十大神国的争斗,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棋子”。梅姨跟明尘对立,站在屋檐的另一头。
“那就好,既然进了季家就是季家的媳妇了,回来让季鑫知会季天凤一声,修行资源不会比你宗门给的少”!明尘点头接着道:“你也看到我季家的实力了,虽然身在凡俗但是彩礼不会少你们宗门的”。
刚刚他给了季鑫十个储物袋,给季鑫娘家的彩礼足够了,再加上他和季天凤的身份,季鑫就算是凡人到了林月儿的娘家依然能横着走。
“多谢”!梅姨作辑。
“可惜,她配不上我堂……”!
明尘叹息一声,该说的都说了,说完背着双手远去!临走之时还警告梅姨关于他的身份不要对外宣传。
明尘回到属于自己的庭院中,季一他们就跑过来了,大半夜不跟自家婆娘睡,反而都钻进了明尘的小院中。
季一他们像是有说不完的话,说话比娘们还墨迹啰嗦,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堆!
当明尘说季威想来季府的事情时,季一怒了,跳起来大骂季威不是个东西,告黑状!
一群黑壮汉子群情激奋,嚷嚷着要教训一下季威。明尘听后起哄说一定要打哭他。
明尘所在的庭院中很热闹,元华和杂毛也没闲着,元华忽悠杂毛说要去体验红尘万象,磨砺内心与佛法。
所以这俩货去怡红院体验去了,呆了一整夜,杂毛回来时沾了一身胭脂水粉,鼠毛全是红唇印子。
一大清早,天气还有些冷,季府的下人都穿上了厚厚的袍子,挫着手握着大扫把清扫落叶。
明尘刚从庭院中走出来,就看到了骂骂咧咧的杂毛,这小家伙一直打着哈欠,昨夜折腾的不轻,关键是只能看不能动,差点把它憋出内伤!
“你这尺寸也不行啊”!明尘笑道。突然他脸色一正,腰间的铜牌晃动了一下,发出了让他回山的消息,并且是十分紧急的那种。
明尘站在原地停留片刻,便找回元华,向季鑫辞行。
“弟弟,你这才来一天就走,就不能在家里呆几天吗”!季鑫站在门口对着明尘道。门口还有季一、林月儿等人,就连季府跟明尘不睦的长辈都出来送行了。
明尘摇头,道:“这次出来本就是违规,上清派界域的天地规则还镇压着我呢”!
明尘笑着指了指天。
“哎,有空多回家看看”。季鑫叹了一口气,一双手插进了大大的袖子中。季一等人不舍的看着他们的扛把子!
“走了”!明尘说着向站在季鑫身旁的林月儿点头告辞!
林月儿回礼,算是一笑免恩仇的意思。
明尘不做停留,直飞老驴山看了一眼山脚下的季家庄,转身飞向山颠之上。
山颠上有座染血的祭坛,明尘皱眉围着祭坛走了几圈,手掌插进老驴山上运转秘力仔细感悟,最后他摇头并没有发现什么!
“槐伯”!明尘自语一声,他感觉抚养他长大的槐伯身份不一般,很有可能是镇守在老驴山的一位佛教长辈,因为他也是听明藏随口一提,说老驴山事关重大,宗门有位慧字辈的师叔看护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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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尘和元华分头行动,沿着老驴山巡视一圈,依然没有发现异常,除了山头处的那口染血的祭坛,整个山体都无任何异样,一点修行的气息都没有。
“走吧”!巡视一圈无果后,明尘带着元华进入灵山界域,劈开虚空迅速远去。
此刻,祭坛突然发光,两道虚幻的人影从祭坛中浮现,看着远去的明尘!
这两人气息琢磨不定,一人是穿着灰色破烂衣裳的驼背老头,另一人赫然是槐伯。
他俩让看着消失的明尘,驼背老者叹息道:“秀姑娘写的信你动了手脚,把秀的思念之情抹去,却留下你是修行者的身份,你这不是故意找事吗”?
“修行之事最怕情字”!槐伯背着双手喃喃道。
“哎,你啊”!驼背老者指着槐伯摇头无语,最后又道:“你不怕你家那小子记恨你一辈子吗”?
“他长大会明白”!槐伯楞楞道,精神好像在神游!
突然槐伯躯体一震,目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