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荣姐姐也有她的烦恼,或许是因为她不讲卫生,什么东西都吃,什么地方倒头就睡,她身上经常起疮。有时候背上一下起好几个,周围红红的,中间一个大包,慢慢的包头上变白了,破了,白脓和着血水不知什么时候就流了下来。
调皮的男孩子趁她不注意,在她疮上猛打一下,她就疼的坐在地上边哭边骂,她不敢和别人打,因为那样,她会挨更多的打,她能做的只有坐在地上哭、骂。
很多家长都不让孩子和她玩,说是怕传上长疮。有人说她不该叫“小荣”,应该叫“小舍”,是一个仍在大街上没人管的舍孩子。
夏天的荣姐姐也有她的烦恼,或许是因为她不讲卫生,什么东西都吃,什么地方倒头就睡,她身上经常起疮。有时候背上一下起好几个,周围红红的,中间一个大包,慢慢的包头上变白了,破了,白脓和着血水不知什么时候就流了下来,调皮的男孩子趁她不注意,在她疮上猛打一下,她就疼的坐在地上边哭边骂,她不敢和别人打,因为那样,她会挨更多的打,她能做的只有坐在地上哭、骂。很多家长都不让孩子和她玩,说是怕传上长疮。有人说她不该叫“小荣”,应该叫“小舍”,是一个仍在大街上没人管的舍孩子。
荣姐姐在家里也是个吃气包,没有人心疼她,她的母亲只顾下地干活,从不管她,她的奶奶只喜欢孙子,不喜欢孙女,都觉得她是多余的,谁心里有气就打她,经常见到她家里人在屋里吃饭,她一个人坐在院里的地上哭,见有人来了,自己爬起来,抹着眼泪鼻涕,跑到屋里去抢自己的饭碗。
荣姐姐只有在我家才能感受到一点温暖,也许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吧,奶奶说疼人家的才能积自己的,每次她来了,奶奶总拿出点吃的分给她,她看见我奶奶比见了自己的奶奶都亲。
听人说,荣姐姐两岁时,趴在大街上都快饿死了,是奶奶把喂我的疙瘩汤分了半碗给她吃,她才活过来的,从那以后,她经常爬着来我家。
荣姐姐上学了,和我在一个班里,老师在课堂上讲课,她经常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且还打呼噜,老师让同桌叫醒她,她不醒,老师就用粉笔头扔她,轻了她依然睡,重了她猛一下抬起惺忪的睡眼,骂一声,“Ⅹ你妈,”迎上老师愤怒的目光,“滚出去!”老师暴怒一声,荣姐姐缓缓站起身,慢吞吞的向外走,有时候老师恨极了,在她屁股上蹬一脚,她一个趔趄跑到门外面去,老师关上门回过头来,平静一下情绪,继续给我们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