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动作不禁逗乐了喜鹊,“扑哧”一声,就笑出了声:“小姐,你别说,这拿上帕子,这公子倒真是比女子还像女子。”
都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别看喜鹊矮矮小小,可是这脾气性格却是与夜棋垚一脉相承,都是那嘴上不吃半点亏的主。
这连连嘲讽不禁惹得那手绢男气得愤愤,连连跺了跺脚,双手叉腰就朝夜棋垚二人吼了起来:“说谁呢?啊?你们说谁呢?”
可是夜棋垚却是双手一摊,无辜地朝着喜鹊道:“对啊,喜鹊,你刚刚说谁呢?”
“回小姐,我啊,是在说咱们府门前那只公狗呢,平日里就爱叼着帕子转悠,倒真是特别的很。”
“哦,原来如此。”夜棋垚高深莫测地点头,一幅原来如此的了然模样。
可是那帕子男却是真火了,这两人是拐着弯骂他是狗呢!
“你们两个,真是太过分了。说谁是狗,说谁是狗呢?”
只见他与寻常男子生气不同,只是不停甩动着手中的帕子,扯着尖利的嗓子愤懑地不停置疑。
这一幕看得夜棋垚尴尬症都快犯了。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男子给养成这般模样,还真是盛世一朵大奇葩。
别说夜棋垚,就连那手帕男身边的同伴也满头黑线,一个个的不停偷摸往后退,企图拉开相互之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