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一般,魏忠贤已经跪下,伏地:“陛下!陛下!奴才知罪!”
“知罪,你自己所作所为,朕全部都知道了!你害死了皇嫂肚子里的孩子,还害死了我胞兄对不对?“
魏忠贤磕头,人头上身处明显的血迹:“陛下,奴才当真不知道!奴才知晓错了!”
慌乱中,他又为自己开脱:“陛下,先皇不是奴才所为,皇嫂那只是一个意外。”
朱由检依旧怒气满满:“是吗?朕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你就等着秋后问斩吧!”
随后朱由检大喊:“来人!”
魏忠贤慌忙捂住朱由检的嘴巴,作了噤声的手势:“陛下,陛下!给个机会!”
朱由检捂着嘴巴说不出话来,瞪着眼睛道:“你是不是疯了,你是不是要谋反!”
这话是这么说,只是说不出来,只能艰难地偶尔从其中蹦出几个字来。
许久,挣扎和推搡,两人都有些累了!魏忠贤方才松开。
“陛下!你若是杀我,那东林党那群人你可对付得了?”
魏忠贤直接向朱由检解释自己的重要性。
朱由检道:“朕乃一国之君,难道行事还需要靠你一个阉人不成!”
说着朱由检推开扒拉在身上如同女人一般的魏忠贤。
向前走去,魏忠贤拉住了朱由检的大腿,且是道:“陛下,给我个机会,我愿意!只要你饶奴才一命!奴才愿意赴汤蹈火,奴才只想要好好和客氏有一个晚年。”
“你有晚年,那朕呢?朕的大好江山被你一个阉党腐蚀成什么样了!”
“陛下!给奴才一个机会,奴才也想做个好人!”
朱由检有些无语了,不知道这魏忠贤居然这么能说,一张嘴能够巴拉巴拉说个没完。
魏忠贤急需说道:
“陛下,你知道奴才在宫中受了什么样的委屈吗?奴才从一个底层慢慢走到现在,是迫不得已!宫中黑暗!黑暗得让人无法想象!因为身份卑贱,所以没有人瞧得起我,奴才只有努力,只有不断向前,才有机会翻身!”
“奴才想做一个好人,从一进宫的时候奴才就悔不当初,可是身在宫中,那么多人,都是欺软怕硬。真的身不由己!“
朱由检冷笑,脑袋中似乎有一团东西萦绕,他捂着额头。
昏昏沉沉。
很明显,这个时候朱由检的神识已经被不远处的未来的陈树所影响。
他仍旧是愤怒,斥责魏忠贤道:“你给我听着,朕不可能绕过你!朕要诛杀你九族!”
“你和客氏相好是吗?那朕就赐你们一同赴死!”
完言,朱由检仍向大喊,魏忠贤脸色黑了起来。
“陛下,你不觉得奇怪吗?”
朱由检道:“什么奇怪?有什么好奇怪的!”
魏忠贤道:“当然奇怪了!现在的一切都很奇怪!现场就我们两个人!”
魏忠贤阴沉着脸,一把将朱由检推入湖中。
魏忠贤阴沉沉道:“陛下,对不起,这是你逼我的!”
……
又是魏忠贤?
绕都绕不开!
朱由检继续算着,又想起当日的王恭厂大案。
王恭厂的案子,不是东林党也不是魏忠贤,那真相是什么?
朱由检算去。
捻算之间,一片空白。
自己的道行还是太浅,毕竟的确他只是一个练气期的修仙者,要算到一切,这对于他属实有很大困难。
但是王恭厂的案子,凭着敏锐的直觉。
朱由检觉得那很可能与九仙门有关。
那个沟壑那些巨大的坑洞,现在回想起来,分明就是修仙灵力所凝聚的力量所致,那些地上的长长沟壑,也应该是剑气纵横导致。
或许这就是一场大战造成的
修仙之人决战于紫禁之巅。
修仙之人干架,若是严重,必然引得天崩地裂,到时候轻易毁灭一个王恭厂也是在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