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彩虹脸上的笑容僵住,好一会才说:“乔漫没寄钱回来?”
这个贱人,问了她地址,说会寄钱的,竟然骗她,根本没寄钱。
“没寄,一分钱都没看到。”吴大明吼道:“她不给钱,你就不知道去找老三?”
姚彩虹委屈:“老三是我想见就能见的?她是什么身份?出门都有司机接送。”
她根本见不到,而且也不知道老三在哪里读书。
又不敢闹的太过分,毕竟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问杜信芳要钱。
那晚从齐家离开后,杜信诚就回了一趟家,她到家时,杜信芳已经去了学校,大哥大姐不在家,只有两个小孩子和保姆在看电视,她问了一句爷爷呢?
孩子回:“爷爷喝了酒,睡下了。”
杜信诚去了杜骁勇的卧室,父亲差不多九十岁,身体不是很好,偏偏脾气倔强得犹如一头驴,认定的事情,不管他们说什么?他都不会听。
她希望自己的猜测是假的,信芳就是她小妹,不然怕父亲受不住刺激。
但有怀疑的种子在,总要弄清楚,不然对别人的小孩好,自己的亲妹妹一直在外面吃苦。
杜信诚拔了一根杜骁勇的头发,老人一点反应都没。
杜信诚攥着那根灰白的头发,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又轻声把门关好。
到了大厅里,和两个小孩子说了几句话,走了。
到外面,她把头发放在塑胶袋子里,那里还有一根乔漫的头发。
她想了想,又拔了一根自己的头发放进去,仔细地封好口子。
杜信芳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丈夫穆晓光在部队,她的女儿和孩子,甚至唯一的孙子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