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中邪了吗?”面对春蝉如此异样的举动,玄子墨怀疑春蝉是疯了。
“你每次见到我,不是贬损我的身份,就是要杀我,现在是要说我中了巫术吗”春蝉面有怒『色』的瞪着玄子墨。
“这一大早的是谁招惹她了?怎么莫名其妙冲我发了这么大的火?”玄子墨莫名其妙,心里虽不知春蝉为何用这种态度和自己说话,很想问她,自己是如何得罪她了。可话到嘴边就是不说,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道:“你就这么和星主说话的吗?简直无法无天!”
春蝉现在一看到玄子墨就想起那晚之后他对自己说的那些注意身份的话,今天天刚亮他就急切的来找玄子柔,可见他对玄子柔的细心体贴,脑海中又浮现出玄子柔起床被众人伺候的场景,心里无端就升起了无名火。
“哦?星主的意思是你就是天你就是法喽?我如果不尊敬星主便是大不敬,那星主不尊重奴婢,又该怎么算呢?”
“你敢质问我,春蝉,你不要忘记你自己的身份!”
身份,身份,这个人总拿身份说事。难道说身份低的人就注定要受一辈子的鄙视屈辱而活吗?难道身份低的人连喜欢别人的资格都没有吗?难道我就不能喜欢你吗?春蝉想着想着,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