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握在手里的刀叉下意识的放下,乔菀的目光不得不被眼前的排场吸引。
这就好像是ktv里选公关小姐一样,不到一米的距离,十几二十个女人站成一条直线,从小家碧玉到倾国倾城,脸上无不带着微笑。
但是,很快,那一双双并不友好的眼睛迸射出强大的妒火,三三两两地向她投来。
站在于柏徽身旁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审视着他的神色,恭敬地问了句,“plea色由tochoo色”
于柏徽似乎对这样的安排有些不悦,脸一下子冷了下来。不耐得摆摆手,让所有人都下去,反而是将目光落在乔菀身上细细打量一番。
乔菀被盯得发毛,更不知道这个选择的意思意味着什么,那张请柬的目的地又是何处。
这便是于柏徽最让人恐惧的地方,因为乔菀对他的了解程度就像是一张白纸,白纸有太多的可能性,可以在上面画上太阳,也可以干脆全涂成黑色。
偌大的空间安静地似乎连空气都已静止,只有面前男人手腕上的腕表秒针滴滴答答地响。
许久后,于柏徽淡淡开口,“晚上跟我走一趟。”
没有片刻迟疑,只一秒,清冽坚决的声音滑进他的耳朵。“我不去。”乔菀深深的觉得不会是什么好差事。
灯光投进于柏徽的瞳仁,不但没有照亮他眸底的幽深,漆黑的颜色反而更加浓到化不开。
他正在开启一场华丽的冒险。
于柏徽无法断定沈若天和简言现在身处何方,那天搜救队下海,阴错阳差只把原本该死掉的女人给捞了上来,却不见其他两人的踪影。
但是,如果简言和沈若天活着来到金三角,不可能不出席,相反的,如果他们两人未出现,那么他想要的东西很可能就会随着简言的消失成为永远解不了的谜团。
他拿过桌上被折叠得四方四正的毛巾,在唇角轻轻按了按,突然四两拨千斤地说了句,“不想见简言了?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会出席。”语落的一瞬,深不可测的笑意滑上了眉梢。
乔菀闻言,脸色唰得一下白了。完全顾不得于柏徽说出口的话有没有水分,哪怕只有要一丝半缕的希望,她都愿意去试一试。
“好!我跟你去!”削薄的身子猛得站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于柏徽抬头,如愿以偿地得到她的配合。
男人,女人!
思维方向永远不可能站在一个角度。这就是理性和感性最实质的差别。
正是应了于柏徽对她的评价,看似聪明的笨女人,来形容她最合适不过。
晚上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