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辛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两个与自己并不是特别熟悉的臣子如此笃定呢?
帝辛就纳闷了!
“何以见得?”他好奇地问道。
“纣王四年,大王看中一个新入宫的宫女,名叫云娘,当日侍寝,次日一早暴毙抬出。虽然此事被严密封锁,但是依然有消息传出,民间多有知晓,我也曾听说过,如此可以想象,苏妲己之死并非偶然。”李靖并没有注意到帝辛的表情,沉吟搜索枯肠回忆道。
“此事,我也曾听说过,纣王元年,大王初登大宝,朝歌山狩猎,途中见一民妇美貌,便带至帐中,三日后,那妇人也是无疾而终,令人叹惋啊!”郑伦也是摇头道。
这两件事情,帝辛记忆里都模糊有一些记忆,对方并不是虚构的,但这都是原主造的虐,这些污点不见过年月的冲洗,是难以洗白的。
可是,自己不是太冤枉了,凭空背了那么多黑锅?
这些事情,会不会成为阐教黑自己的借口呢?
帝辛心中已经起了警惕,自己现在做得已经很好了,苏妲己还这样栽赃自己,他们又怎么会放过以前确凿的事实呢?
此事很危险!
不过,涉及重大,帝辛该辩驳的还是要辩驳的。
他好整以暇一笑:“俗话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不能以一点而断全貌。你们所知道的帝辛,只是以前的帝辛。你们应该也知道,现在的大王,广施仁政,降岁赋,罢兵祸,对北海袁福通等七十二家诸侯反叛采取怀柔之策,这都是造福万民的仁德之举。而且,我听说,那苏护去王宫接苏妲己的时候,苏妃百般推脱不想与苏侯返回冀州省亲,哪里有在宫中受虐的样子?两位且不可听信一面之辞,而忽略了事实真相啊!”
李靖闻言沉吟道:“贤弟可真是神通广大啊,竟然连王宫中这等隐秘的事情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貌似李靖实在惊叹,但帝辛却是听出来,李靖言辞之中分明中有不相信的意思,说来也是,王宫中发生的事情,外人怎么会知道?
而且就算龙受与帝辛关系不错,帝辛也不会拿这些事情与龙受闲聊的。
帝辛却是微微一笑道:“其实也是事出有因,不知道两位可曾听说三圣皇因见殷商国运由衰转盛,而联袂降临朝歌的事情。三圣皇共同向大王帝辛问政,深为满意,盛赞帝辛围一代明主,此事在朝歌并不是秘密,我与三圣皇关系非同一般,对此事知之甚详。”
“还有这等事情?我倒是还没听说。”李靖更为惊讶。
因为这件事情发生的时间并不太久,三圣皇离开之后,李靖就离开朝歌到了这里,他不知道这件事情,帝辛也并不感到意外。
他微微点头继续道:“人恒过,然后能改,善莫大焉。大王帝辛以前是做过一些错事,但最近所做所为当称得上是一代明主。”
“竟然三位圣皇联袂驾临朝歌去见大王,如果不是贤弟说起,为兄至今还不知道呢!”李靖慨然叹道。
“至于苏妃在宫中受虐的事情,那些贴身宫女肯定知道实情,这一点,苏侯不会如此粗心的。所以啊,郑道友,这个时候,其实也是你该做出抉择的时候了,如果选错了方向,一步之差,悔之晚矣!好了,别不多说了,李兄,义子拜师的事情且不急,至少三岁之后才能离开嫂夫人,等有了准信,我自会前来告知。”
帝辛也就不再多少,做了总结性发言之后,便起身告辞,话点到为止,至于郑伦如何选择,该由他自己来定,说多了反而引人怀疑。
李靖和郑伦殷切挽留,帝辛执意要走,李靖只得携夫人与郑伦一道把他送出总兵府。
帝辛一飞而起,朝西方飞去。
“帝辛,为什么要这么拉拢李靖与郑伦?”
等到陈塘关从视线中消失之后,龙罡环中的敖英忽然开口问道:“他们都是你的臣子,此举真是令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