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没有得到回答，灵曦又问了一遍。
霜绝抬起头，眼底的光仿佛都熄灭了。此时，他的眸子里面没有一丝光彩。
“你猜到了吧，这一切都是我的策划。”
霜绝偏开头。
他不敢看灵曦的眼睛，担心里面会有让他难过的东西。
“君若昀的起义是我主导的，边塞王族死亡也是我做的。”霜绝顿了顿：“还有你母皇的死。”
“前朝的覆灭也是你做的。桓王还有君若昀的军队看似听从她们，实际的领导人是你。”灵曦补充。
霜绝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缓慢的点头。
“现在你后悔吗？我并非只是像你想的那样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
“我后悔与你是否只是受害者无关。”灵曦平静的说。
霜绝重重的眨了一下眼睛：“那你怨我吗？”
“我为何要怨你？”灵曦反问。
霜绝楞了一下，随后抱住了灵曦。
“陛下，谢谢你。”
灵曦就这么任由霜绝抱着自己，依旧面无表情。
三天之后，灵曦再次登基。
这大概是有史以来换皇帝最快的一次了。
虽说混乱，但对于百姓来说，也只是一场热闹而已。
灵曦之前要让位于霜绝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人煽动，他们并不在乎是谁当皇帝。
至于居顾寒和君若昀，还有桓王。
在灵曦没有注意的时候，就被霜绝给暗戳戳的弄死了。
君若昀到死也没有想明白，自己怎么就从一个皇帝到阶下囚，然后不明不白的死了。
……
剩下的是番外(容客和乔夕颜的。)
十天之后。
灵曦去上朝了，只有霜绝一个人在宫殿里面。
容客忽然出现。
“我要走了。”容客开口。
“嗯。”霜绝应声。
“你怎么不挽留我？”容客很郁闷。
“我为何要挽留你？”霜绝反问：“不论是走还是留，都是你的自由。”
容客撇撇嘴。
他扫了一眼宫殿之后，忍不住感叹：“君若溪对你还真是好，什么好东西都往你这里送。”
容客走近一张桌子：“瞧着白玉琉璃盏，九龙琥珀杯……”
霜绝淡定的喝着茶。
“不如送我几样可好？”容客转头看向霜绝。
霜绝放下茶杯，微微抬眼：“你说什么？”
容客对上霜绝的眼睛，默默的将剩下的话都咽回去了。
还真是抠门。
容客心里想道。
“你今天来找我，应当不止是道别吧。”霜绝回归正题。
容客沉默。
过了片刻后他才继续开口：“君若溪的身体怎么样了？”
“依旧吐血。”
霜绝的语气很平静。
“其实你们这样也挺好的，好好把握剩下的时间。”容客笑道。
“不用把握，不论她去哪里，我都陪着。”霜绝纠正。
容客楞了一下，低声笑道：“其实我还挺羡慕你们的。”
“你说什么？”霜绝没有听见容客的话。
“没什么。”容客咧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找到解噬心散的线索了。”
霜绝的动作了僵了僵，随后恢复正常。他看着容客：“是什么？”
“噬心散的作用类似于蛊，就是因为它是用一种蛊制作而成的。”容客道：“我决定去蛊域看看。”
“你想好了？”霜绝看着容客：“蛊域的人对君朝的人并不友好。”
“要是没想好我能来找你？”容客没心没肺的笑一声。
“你想嘱托我什么？”霜绝猜到了他的来意。
“你还是这么讨厌的聪明。”容客怼了一句，随后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