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第九王侯身边的，是他的西方朋友诺维雅。
“第九会长？好。”
许墨对柳倾城几人说道：“我去去就回来。”
……
“刚才看了你和捷利曼的战斗，没猜错的话，你应该还没有用全力吧？”
第九王侯想了想“不应该说是没用全力，而是，几乎没有怎么发力？”
许墨懒得和他说这些“第九会长找我来，不会只是为了讨论这种事情的吧？”
第九王侯端起面前的茶盅，替许墨满上“我们见面的次数不算太多，为什么你好像对我有敌意？”
“从什么时候开始来着？嗯……好像是第一次在世界里的鲜味楼见面就这样了？”
“第九会长误会了，我这个人对不太熟悉的人，说话就是这个样子，如果让你有这种错觉，可能只是关系还不到位吧。”许墨直言道。
第九王侯笑了笑，并不在意许墨这个态度“那就先不说这个，来试试我的茶。”
许墨端起面前的茶一饮而尽，第九王侯问道：“怎么样？味道如何？”
“清淡中带有一丝苦涩，入口后微甜，我不懂茶，但还算符合我的口味。”许墨如实说着。
第九王侯似乎很满意许墨的评价。
“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在喝这杯茶的感觉，和你在世界内的鲜味楼里吃里面食物的感觉，两者之间有什么差异么？”
许墨略感疑惑，不太明白第九王侯问这番话的意思。
“第九会长想表达什么？”
第九王侯摇着食指说道：“不是我想表达什么，而是我想知道，你对这方面的看法。”
这种问题，回答他也没什么影响……
许墨仔细想了想，在鲜味楼和赵凝思吃东西时，和此刻喝茶一样没什么差别。
“在世界内的鲜味楼吃饭时，就和现实世界一样，没什么特别之处。”许墨说道。
第九王侯接着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没有什么特别的呢？一个是在世界内的食物，一个是在真实世界的茶，总归有点差异吧？”
许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其实你是知道答案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于你的感觉来说，茶是真实存在的，鲜味楼的食物亦是如此。”
第九王侯继续说道：“但感觉，有时候也会欺骗你，让你误以为真实存在的东西，实际上是一片空洞，虚无。”
“为什么会这么说？”许墨并不认同。
“不相信？不信的话，你可以来看看她。”
“诺维雅？”许墨蹙眉，感到不能理解“她怎么了？”
诺维雅微笑望着许墨，他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
“嘘，静下心，你再仔细看看，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看出其中的不同。”第九王侯轻轻说道。
许墨盯着面前的诺维雅，感觉眼前变成一片水波纹的形状，当这种变化停下，诺维雅已经消失不见，出现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把竖立的长枪？！
这是？！！
许墨大感意外，满脸问号的看向第九王侯。
“你现在这个表情，就像那晚我内心的表情一样。”第九王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