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隶本来是一个非常不爱出远门的人,自从他来到金灵山后,我就几乎没看到过他离开金灵山,但是每年都会有一天,他会离开金灵山。”宇文令显也如约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消息。
“他去了哪里,干什么,有说吗?”
“有啊,我记得他好像给我透露过一次,他是去祭奠自己的双亲。”
“哦。”蝶舞觉得这个消息算不上是一个能让自己特别惊喜的消息,他每年父母祭日回去祭典父母,这也是个人之常情的事情。
“他回涪城祭奠双亲。”宇文令显察觉到自己的消息对蝶舞没有你们吸引的时候,有些不满意,便忍不住继续说出祭奠的地点。
“涪城?”这倒是让蝶舞诧异了一下,她记得之前去程婷和司徒隶的老家的时候,明明就不是在涪城啊?为什么他父母不葬在老家,却是葬在似乎毫不相干的涪城?难道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吗?
不过,蝶舞在心中画了一幅地图,地图上的涪城和洛城离得相当近,难道说,司徒隶本来就应该是涪城的人?他救下程婷后,又怕给他们惹麻烦,便不把程婷安置在涪城,而是安置在距离较近的洛城?这样他一天之内,既能完成祭奠父母的事情,又能顺道去看望一下程婷母子?
“请问,司徒隶是一天之内完成祭奠的吗?他当晚会回到金灵山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我也是有点好奇,我这徒弟每年出去祭奠,早上很早就会出门,晚上就回来了,也不在外面多玩一会,所以我说他这个人,不爱出门。出门就像是勉强一样。”
“看来我这远方表哥相当内敛啊~”
蝶舞心想要是想要继续调查到司徒隶的消息,是否有必要去一趟涪城呢?看来这个司徒隶应该不止是区区一个孤儿这么简单吧?不然,为何父母葬在离自己一个人住的地方这么远,有什么内情吗?
“宇文长老,你知道司徒隶他大概是每年的几日出去祭奠父母?”
“这个嘛,具体日子不太清楚,毕竟我也没有一直关注他,大概就是每年的农历十月初五吧。”
“这不就是这几天的事情?那他虽然现在人不在金灵山,那么他还会去涪城祭奠父母吗?”
可是,蝶舞又觉得有点头痛,这涪城那么大,就算他去了又怎么能找到人呢?谁知道他父母的坟冢会在哪里?
“你想去涪城找他?”
“那当然啦!可是,涪城也不小,就算他在涪城,我也找不到他啊,还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呢?宇文长老,您知道司徒隶是什么时候在金灵山不见的呢?他还有没有说其他的关于他去涪城的事情?”蝶舞急切地问了好几个问题,才发现有些不妥,连忙回道,“宇文长老,您别见怪,我这人就是有点急了。”
“他已经离开金灵山好长一段时间了,都快半年了吧。”
“那你们这么长时间没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