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儿被押到芍城时,断定的反问南骋:“贺长安他就在芍城对不对?”
南骋怔了怔,拉着她的手,渐渐松了开来。
奕儿一边挣扎,一边回眸质问南骋:“南骋!他就在芍城对不对?”
她说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
南骋拼命摇头,一边哀求南昌,一边眼看着她被人押走。
“你这逆子,你为了顾家的人,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吗?”
南昌气结,扬鞭就又想打上去。
然而鞭子还没落下去,他整个人就猛地从马上摔了下来,“砰”的一声,扬起许多尘土。
宇文贺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捡起地上的长鞭,朝着南昌劈头盖脸的挥了下去。
“爹!”南骋一惊,急忙去挡,宇文贺横腿踢了过去,连着南骋一块打了好几鞭子。
那本遗落在地上的花名册又正巧被南骋藏了过去。
……
傍晚时,海风吹拂着晚霞,漫天都是耀眼的红,奕儿终于见到宇文贺时,是在芍城的牢房里。
隐隐约约听见一声修锁开动的声音,奕儿看了看手脚上的绳索,赶紧看过去。
那个清傲冷峻的少年,眉间总是有化不开的愁绪。
宇文贺目光复杂,一言不发,径直过去,一把把她拥在怀里。
奕儿破涕为笑,连忙问道:“你没事吧?南骋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奕儿,你不该来芍城的……”
“不不不,我早该来的,我那晚就不应该让南骋把你带走,”奕儿摇头,泪眼朦胧的去看宇文贺,抬抬他的手臂,问道,“他们没有折磨你吧?”
宇文贺捧着她的脸,仔细去擦她脸上的泪,摇头后道:“疼吗?我……南骋让我给你送了药,你先自己涂上。”
说着,从衣袖里掏出药,谁知奕儿夺过来挥手就扔在一旁。
“南骋那个人没安好心!他的药我才不用!”奕儿撅嘴,气呼呼的瞪着地上的药。
宇文贺笑了一下,南骋自身难保,在奕儿眼里,他是被南骋抓到这里来的,而不是这里的主帅,只能借用南骋的名义来送药。
哪知道这小丫头脾气这么大。
宇文贺勾唇,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一吻,然后道:“乖,身体最重要,你放心,今晚我会在牢里一直照顾你,顶多到明日,你就不用在待在这里了……”
说着,伸手揽过她的腋下,打横把人抱了起来,想把她抱到牢房里的榻上。
奕儿手脚都被绳索套着,赶忙挣扎道:“别别别,脏死了,我不要去!”
宇文贺无奈,只得把她放了下来。
牢房里一阵阵腐朽潮湿的味道,偏生这小丫头美的如同美玉盈室,清光照壁。
宇文贺把人拉过来,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拂过墨发,强迫她的唇凑近他。
然后低头吻了上去。
奕儿别开头,嘟唇继续道:“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救你出去,我什么都不怕,但你千万别离开我……”
宇文贺低头含笑,掐了掐她的小脸儿,宠溺道:“好,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也不准离开我,一步都不行,更不准因为旁人受伤……”
突然,门外几声冰刃响动之声,南骋带着一身的伤破门而入。
奕儿愣了愣,正要上前去问,宇文贺却从后面拽住了她的手。
南骋急急忙忙道:“奕儿,我掩护你离开!旻侯爷一看到烟花信号就带兵临城,你只要出了城门,就安全了!”
说着,伸手就要拉走奕儿。
奕儿回头对宇文贺道:“旻侯是我叔父,他来救我了,你跟我一起走!”
宇文贺摇头,拉着她的手不放,冷眸盯着南骋,道:“芍城处处都是弓箭手,凭你的能耐,你能带她平安出芍城?”
借着牢里幽暗的光,南骋瞪回去,骂道:“如果你还有一点点良心,就让我带她走!她若是在芍城出了什么意外,不是你能担待的!”
“南骋你少废话!”奕儿瞪南骋,对宇文贺道,“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带出去的。”
宇文贺握紧她的手,摇头道:“不行,太危险了。”
奕儿皱眉,回头去看南骋,晚霞顺着幽暗的光芒落进她的瞳仁里,犹如罕见的宝石。
她开口问道:“南骋,你还记得五年前的海贼乱吗?”
南骋勾唇,立即点头。
五年前,她和顾无愁还有南骋游历海域,被海贼绑架到偏僻的小城里,逃出来时,也是满城的弓箭手,可他们三人配合默契,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
“贺长安,快走!”奕儿拉着他的手,焦急的往外跑。
南骋握紧长剑,拖着奕儿往外跑。
奕儿手脚都被锁链套着,既被南骋拉着,又拉着宇文贺,锁链不停的摇晃着。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谁能帮我把锁链弄下来?”
刚说完,南骋手中的剑突然朝宇文贺的手臂砍过去,猛地把奕儿拉了过来,然后“哐当”一声把他关在了牢房里面。
宇文贺一个不妨,手臂上就被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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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长安!”奕儿一声惊呼,正打算朝南骋发怒,却被南骋一把抱住,顺势扛在了肩头。
奕儿手脚动弹不得,拼命挣扎道:“南骋,你这个混蛋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