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南宫漠的言语,南宫逸觉得甚是有理,自己也不能输,免得以后醉寒挑他的理儿。
“三哥,青儿的婚庆联真的这么重要?”
“你平时这么聪明,怎么这会儿迷糊了?你能不能行啊?”
南宫漠看着如白痴一般的弟弟,心中直骂笨蛋。
“冷云,去请三公子过来,就说本王有要紧事儿!”
南宫漠听完心里乐开花,只要这个弟弟愿意出手,那慕容青就绝对不敢犟。
“小姐,天色不早了,您早点睡吧!”翠屏看着醉寒时不时揉眼睛,却依然不肯放下手中的针线,不由催促道。
“没事,我不困,你去睡吧!”醉寒看着平铺在床上还未完成的喜服,心中不禁开始幻想自己与南宫逸的婚礼!
但她不得不承认,喜服的制作相比男子的长衫,那难度不是一点儿,她自从旨意下达,便挑选了布料。
好几天过去了,看着床上依旧尚未连起来的几块红绸布,悠悠叹了口气,继续拿起针线缝制起来。
醉寒现在不禁有些后悔没有听柳姨娘的话,让京都第一绸庄赶制,虽然多数闺秀会选择自己做嫁衣,但嫁到皇家,那自是不必亲自动手的。
可她已经跟相府和南宫逸夸下海口,自己选的路,即使十指布满针眼,她也得咬牙走下去。
相比于醉寒的甜蜜和辛苦,李燕燕此刻却正在窝火。
“柳欢儿的喜服是什么颜色的?”李燕燕看着礼部送来的浅红色喜服,心中憋闷!
“女儿啊,柳欢儿是正室,太子正妃,喜服自然是正红色,咱是侧妃,这点你比不得!且说那苏香菱之前不也是这般吗?你可不能任性!”礼部侍郎劝慰道。
他这个女儿,他自然了解,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说一不二,谁的话都不好使。
不过,好在她与自己一条心,无论在家多傲慢,还是懂得为自己这个父亲挣前途的,之前拉下脸面巴结柳欢儿就是最好的证据。
礼部侍郎不知道的是,李燕燕之所以巴结柳欢儿,为的却是自己。
她知道柳欢儿对太子倾心,便想要靠近,以求借光接近太子,不然她一个侍郎的女儿简直就是妄想。
李燕燕听着自己父亲贬低自己,心中自然不快。
“哼,我现在是不能比,以后谁比不过还不知道呢!”李燕燕自认为无论是容貌还是智慧,柳欢儿根本不如她。
礼部尚书府闺阁内,柳欢儿不停地抚摸着正红色喜服,只觉如梦一般,她盼了不知多少个年头,过了多少个四季,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曾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午夜梦回,她因梦境喜极而泣,但同样也为看清现实后怅然失落。
“奴婢恭贺太子妃娘娘!”花月忙跪下行大礼。
她从小在尚书府长大,自家小姐对于太子的感情她看得非常通透,知道自家小姐此刻的心情。
听见花月的言语,柳欢儿有片刻的怔然,这声称呼一时间给她带来了太大的冲击。
她一步步走过去,扶起花月,再次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小姐不日就要完婚,当然是叫您太子妃了!”花月笑嘻嘻看着自家小姐。
“你这丫头,不要胡言,传扬出去可不好!”柳欢儿面色绯红,竟有了几分娇羞。
楚亲王府,慕容青以为南宫逸有了行宫案的线索,忙跟着冷云快速过来。
“见过王爷,可是有线索了?”
“什么线索?”南宫漠端着茶杯从内屋走出,打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