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李侧妃父亲当真病了吗?”
“当初殿下之事闹得满城风雨,身为礼部官员,当时可谓被至于火堆之上,好在父亲足够坚定一直站在殿下这边,至于她父亲和苏相是否真病他们知道,殿下心里也有数!”
“贱货,我看你还能得意几时,待我有了孩子,你生不出来有你哭的时候。”李燕燕回到房间,再也压不住内心之火。
“娘娘消消气,不过这一次,来日方长!”杏儿忙上前帮她顺气。
“父亲也是,这般看不清局势,怎么不与我商量就自己称病了?真是老糊涂了!”
“奴婢也觉得蹊跷,老爷平时有什么都会与娘娘商量,这次不会是有什么缘由吧,过两日娘娘回府一定要与老爷说说。”
杏儿是李燕燕从小到大贴身侍婢,以往礼部侍郎有朝堂疑问时多会让自己这个女儿给参谋参谋的。
下午时分,太子终于回到了太子府,他只觉这些日子在皇陵过得都不是人过的日子,每日吃素不说,也无佳人在畔,着实无趣。
“臣妾等恭迎太子殿下!”柳欢儿率领众姬妾于府门内相迎。
“欢儿快起来,你们也都起来吧!”太子亲手扶起柳欢儿后,转头又抚了抚苏香菱的肚子关切了几句,全程似瞧不见李燕燕一般。
收拾停当后,太子率先入席,以往都是柳欢儿和李燕燕坐在两侧,今日太子却故意让李燕燕与苏香菱换了位子,李燕燕心中怎能不生气。
春暖苑中,香夫人瞧着许久未见的花蜂,心中大为欣喜:“这些日子你去哪了?也不来看人家,你是不是将人家早忘了?”
“怎么会,你身上的香味全天下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我稀罕的紧呢,最近江湖上一些朋友遇到了点事情,我去帮忙了!”
“是吗?前两日我好像看到你是从秋凉阁出来的?是朋友有事,还是你压根就是苏醉寒那贱蹄子的人?”
花蜂也没想到,眼前的女人也有开窍的一天,但他是谁?对付女人自然有的是方法。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上次为了你抓了苏醉寒,被那夜苍阁阁主抓住,我能沦落到给她一个女人办事?为了活命,那夜苍阁硬生生要了我一千两保命费,我一个亡命之人哪有这么多钱,还不得求她苏醉寒,这才换来一个月听命于她抵债!”
“一个月期满,我刚得了自由身便来看你,没想到你竟然怀疑我,即如此,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花蜂说完转身要走,对付女人,你若一味扯谎自然得不到信任,这样虚实相间,才能吃的定她们。
“你等等,我也就是随便一问,你怎么还生气了,你放心,苏醉寒那小贱人她活不了几天了!”香夫人哪能这么就放花蜂走,她正愁没机会下手,花蜂正好可以利用。
“哦?怎么讲?”花蜂一听,就知道这情报是要到手了。
“你看这是什么?”香夫人说话间从腰间拿出一只瓷瓶,拔了瓶塞,里面两颗黑色药丸映入花蜂眼中。
“我还当是什么好东西,就这还能真要了苏醉寒的小命,你骗谁呢?”花蜂行走江湖虽然也见过一些毒药,但是记忆告诉他,这种药丸他是第一次见。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药是菱儿给我的,可是最毒的毒药,叫什么,哦,叫化骨丹,别看就这么一小颗,只要她吃下去,定叫她一命呜呼!”香夫人得意的向花蜂介绍。
“果真有此等药?”花蜂说话间就要上手去抢,却被香夫人一把拍开。
“你不是恨她么,我们联手做掉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