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晏黎追不上,半路绕去了后厨。
容御自顾自的回到了书房。
身后再也没了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倒是还真的有点相去看看,她在后厨做什么。
肯定是在消灭食物,这个饿死鬼……不,这个贪吃的蠢女人!
“王爷,你……你笑了?”谢青衣像是见了鬼似的。
刚刚王爷是笑了吗?
容御瞬间收敛嘴角的轻笑,淡淡的瞥了一眼旁边的谢青衣。
当然没错过他一副活像是见了鬼似的表情。
谢青衣跟随容御多年,他可没有见过王爷这种笑容。
像是——像是情窦初开的小伙子那种淡淡的腼腆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这种笑容出现在任何一个男子身上,谢青衣都觉得很是正常,唯独自家王爷……。
“本王笑了吗?”
“嗯!”谢青衣秉着主子有问必答,回答不撒谎的好品质,肯定的道。
容御优雅的抿了一口热茶,又淡淡的问道:“本王不能笑吗?”
“能!就是吧……感觉怪怪的……。”谢青衣说不出来。
有点——瘆得慌。
当然,再实诚也不敢把后面那三个字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的道。
“闲话莫说,东街那间新酒楼,你有多少把握拍下来?”容御正色问道。
谢青衣也瞬间认真脸:“回禀王爷,竞争者现在只有三个。”
“太子,君尚书,还有,宁侯。”
也就是说,现在有四家在竞争东街新酒楼。
容御沉默着转动手中的茶杯。
谢青衣略微为难:“属下直言,我们的胜算不大。”
“君尚书跟太子的胜算极大!”
容御气压低得很。
这两个人都是跟他作对的人。
若是宁侯得到了还好一些。
偏偏是自己作对的人……。
“王妃那边怎么说?”容御忽然玩心大起。
“王妃?她伤势都还没有好,又回门日折腾了那么久,这会儿用过晚膳指不定累成什么样子……呃……属下的意思是,王妃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谢青衣不知不觉中,已经从非常讨厌君晏黎,到现在的不知不觉中默默的为她说好话,默默的维护。
他自己可能还不知道,容御却是实打实的感觉出来了。
是了,差点忘了,她伤势还没有好。
容御本来想折腾她的想法,瞬间打消。
“她差什么东西,府里都给她备齐,你这个管家是怎么当得?”容御没好气的道。
谢青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府里什么事情少了王妃的东西了?她伤势没好,不是她自己爱折腾吗?
再说了,那是王爷你自己的妻子,怎么还怪我?
谢青衣他冤啊!
“算了,本王就勉为其难的去看看她。”容御起身:“看看她是不是快死了,本王好给她准备棺材。”
“是是是……。”
“嗯?”
“不不不,王妃肯定没事的,没事的,王爷你请,你请!”谢青衣又察觉到自家王爷气场瞬间低沉下来,连忙改口。
哎,怎么王爷越来越难侍候了?
谢青衣擦了擦额头上面的汗水。
他这个管家当得可难了。
容御一离开书房,谢青衣开始忙活其他的杂事。
御王府正屋寝室里间。
君晏黎消食过后,正犯困,所以大大咧咧的躺在了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