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信姑姑也是个可怜的,到现在都还没醒。
那歹人真是的,下手那么狠,他可是看到她脖颈上都乌青了。
“没有别的人了?”
太后又问了一遍。得到答案她很快吩咐道:
“你现在立刻去趟闲安王府,让他调部分人手出去找皇上,记着,除了闲安王这事不得再向其他人提起。”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遥之才刚登基不久,朝中大臣对她并不完全信服,她不能拿遥之的将来开玩笑也开不起这玩笑。
目送福喜离开她也失了商量的心。
眼下什么不及她的遥之安危来的重要。
玉华子起身,“太皇太后,遥之是我徒儿,她的事我不会坐视不理,您且放宽了心,”
言下之意人他会帮忙找,婚契一事他也会帮忙。
“如此,多谢道长了。”
—
月华淡淡,风遥之坐在破庙石石阶上百无聊赖玩自己刚顺手拔下的根狗尾巴草。
好无聊啊。
一团阴影投落在头顶。
风遥之晃悠狗尾巴草的动作顿住,抬头,却是苏漓,
“你怎么出来了?”
苏漓挑眉:“怎么?我不能出来?”
“里面……”
“放心,有南临钰在他跑不了。”
苏漓在风遥之身边坐下,
“嘶—”
屁股传来阵痛,他猛跳起来侧头看去,一条蜈蚣正从他刚才落坐地往风遥之方向爬着,他一把拉起她,
“危险!”
风遥之猝不及防往前踉跄了几步,待稳住,她甩开苏漓扶住自己的手揉揉手腕:
“你发的什么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