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君推动下,不到半个时辰,灵庸城学子箫舒在书院考试中写得出县诗《草》天降才气立地成书修一事在四院内传播开来。
徐文玉得到这个消息,当即派人暗中推波助澜让府君为他抗下这个名头。
书院院长看着这个消息眉头一皱,在他得到的信息中,此事是府君造成,与徐文玉无关,他转念一想就明白府君这般举动的原因,眉头顿时舒展开来,他也想看看箫舒在钟馗文会上有没有什么新作。
“在书院考试中写得出县诗《草》得到天降才气立地成书修?嘶!出县文章在书院不少见,但在书院考试中写得出县文章得天降才气之人却是少之又少,端木大儒便是在书院考试中写得出县文章得朝廷赏识培养,莫非这箫舒就是第二个端木大儒?”
“这么厉害?不知道他在钟馗文会上会写出什么文章。”
“哼!不过是昙花一现罢了!”
……
东方星阳在学府内的眼线第一时间将这个消息禀报给东方星阳,他笑道:“箫兄,看来这钟馗文会你得参加了。”
在床上躺平的箫舒起身坐起来,疑惑地看向东方星阳:“什么意思?”
“四院学子都已经知道你在书院考试中写得出县诗《草》得天降才气一事,有不少出身寒门的人都期待你在钟馗文会上的表现,也有个别家底不凡有真才实学心高气傲的人放出话来要和你比一比,看你是真材实料还是侥幸所作。”
箫舒眉头一皱,这不就是将他架在火上烤吗?是谁?是箫府在学府的势力没被清理干净吗?
“叩叩。”外面突然响起敲门声。
东方星阳给箫舒个爱莫能助的眼神去开门。
一个仆从手捧书信站在门面,拜道:“我家公子丁玄听闻箫公子在书院考试中写得出县诗《草》一事,特派小人前来邀箫公子于钟馗文会中一叙。”
肩负长剑靠在门框上的东方星阳抱着双手,饶有兴趣地看眼仆从捧着的书信,“箫兄,来下战帖了。”
箫舒知道丁玄这个人,进入书院两年多时间了,在书院有着不错的名声,他说道:“转告你家公子,箫舒入学院才两月有余才疏学浅,待明年文会再与公子一叙。”
我进书院才两个多月,你一个两年多的老玩家就别来欺负我这个菜鸟了。
“这,好吧,小人告退。”仆从见箫舒搬出这个由头也不好再说什么,朝校舍微微一礼转身离开。
接连来了十多拨仆从代他们公子前来邀请箫舒在钟馗文会中一叙,都被箫舒用这个理由拒绝,箫舒这话一出,他们都拉不下脸来对箫舒这个进书院不到三个月的新人出手。
“箫兄你是真不想参加这钟馗文会?”
“嗯,我知道这钟馗文会是朝廷选拔人才之地,在这文会上大展手脚可以得到朝廷以及书院的培养。
但枪打出头鸟,并且我还不确定箫府在书院的人是不是已经清理干净了,我此时冒头稍有不慎就会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还是过一段时间再说。”
“也是。”东方星阳转念一想认同箫舒这个理由,他也认为箫府在书院的人手并没有被清理干净,一旦箫舒冒头等待他的极有可能是致命一击。
下午时分,十多个鼻青脸肿极其惨烈的寒门书修来到箫舒校舍外。
诵读文章的箫舒看到十几人这副模样心神瞬间沉下来,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一旁的东方星阳轻咳一声,走出来挡在门前,道:“诸位学友这是?”
“还请箫舒公子为我们寒门学子讨一个公道。”十多个鼻青脸肿的书修齐齐朝箫舒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