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礼部官署书房的箫舒召来那九个得力助手,道:“你九人留下三人在我书房处理事务办公,对外伪装成你三人协助我炼制学子身份牌之像。”
“是。”九人疑惑点头,他九人已做好协助箫舒炼制学子身份牌的准备,没想到箫舒居然不用他九人相助,他九人已经得到皇上的命令全权听命箫舒,对于箫舒吩咐一律是令行禁止。
离开箫舒书房的六人当即在书房外搭建起简易办公场地将书房保护起来,留在书房内的三人从储物袋内取出书桌面对箫舒桌椅开始办公。
吩咐完相应事宜的箫舒进入密室开始着手炼制学子身份牌。
礼部有学子身份牌的炼制法门与模板,他只需要照着炼制即可,他已经得到前来皇城参与科举的各地学子名册,只需按照名册将学子名字烙印进身份牌,对应学子滴血认主便可成为参与科举考试的唯一凭证。
礼部尚书书房。
“父亲,这是您让孩儿去左相那里取来的玄水玉。”李正道将储物袋交给父亲礼部尚书。
礼部尚书神识探进储物袋,确定左相给的这块玄水玉品质上乘,他面露满意继而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好,这快玄水玉品质足以入国库,这一次我定要让他箫舒身败名裂!”
李正道眼神一凝并未说出心头所想,疑惑问道:“父亲,有了玄水玉,我们又该如何拿到他炼制出的令牌进行仿刻?”
有了炼制学子身份牌的原材料还不够,还需要拿到一块学子身份牌成品进行极其精细的复刻,保证仿刻出的赝品与真品没有丝毫偏差才行。
一旦仿刻出的赝品与箫舒炼制的真品有丝毫偏差,他一行功亏一篑不说,还会因此招来牢狱之灾。
依照礼部法典,负责炼制学子身份牌的科举监官不能将学子身份牌带出礼部官署以防被贼人抢夺泄露,只能将之放在科举监官书房的密室内由完全笼罩礼部官署的大型阵法保护。
礼部官署所有建筑都是礼部阵法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阵基,不能擅自增删改动,但每一间密室的法诀都可以通过对应官印更改,也就表明这密室只有官印持有者一人能进出,并且一旦有人强行闯密室就会惊动笼罩礼部官署的阵法。
他们如何进入与礼部官署阵法勾连的密室,拿到箫舒炼制的学子身份牌真品进行仿刻?
“礼部官署阵法是我一同布置的,在布置之初我就在所有密室留了一道没人察觉的后门,可以在不惊动官署阵法的情况下悄无声息进入他密室。”礼部尚书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礼部自始至终都是我的主场!
箫舒?掌中玩物罢了。
是吗?另外几部官署也是这般?李正道眼神一凝。
下午时分,炼制学子身份牌导致才气耗尽身心疲惫的箫舒走出密室,在书房内办公的三个官吏朝箫舒一礼,运转功法将自身精气神调整的如箫舒这般疲惫随箫舒走出书房。
箫舒见六人已在书房外搭建起简易办公之地,问道:“可有异样之处?”
“中途有几道神识探查这里,见我几人在这里便第一时间退去。”
箫舒眼神一凝,扫视四周吩咐六人:“我与他三人才气耗尽在偏殿恢复才气心神,你六人好生在外看守,任何人都不得擅闯,即便是尚书大人与皇子也要拦住知会我。”
“是。”“是。”
深夜,得到箫舒命令的六人盘膝坐地,呈六角阵法之势将箫舒书房严密保护起来。
与此同时,书房密室内出现一道身影,正是通过密道悄无声息进入密室的礼部尚书。
李正道在暗处观察看守书房的六人反应,一旦有任何异样之处就通知他父亲离开。
见自己手中子符因父亲手中的母符毁去而自燃,李正道眼神一凝看向六人,见六人没有丝毫反应,他知道父亲成功通过密道进入箫舒放学子身份牌的密室。
而这也就意味着箫舒这一劫避无可避,在劫难逃!
所幸自己有之前在那座野城时与皇子独处授课的铺垫,箫舒让皇子打着前来官署学习考察的名头来当护身符,自己已趁着这段时间与皇子熟络起来,此时没了箫舒,自己就是皇子除了皇上之外最信任的人,再加上自己所处立场,左相定然会扶持我坐上皇子书道太傅之位……
李正道脑中浮现箫舒身影暗自想道。
密室内,礼部尚书探出神识仔细探查密室,在不留下任何痕迹的情况下取出桌上储物袋内炼制好的几块学子身份牌。
他神识仔细检查扫描几块学子身份牌每一处细节,右手取出准备好的一块玄水玉。
他神识扫描几块身份牌、才气融化玄水玉逐渐变成身份牌,这两个步骤同时进行。
十几息时间,他手中的玄水玉彻底被他炼制成学子身份牌。
这块赝品学子身份牌与真品大小丝毫不差、细节完全一致,可以这么说,此时若不是他刚才是右手拿着玄水玉,恐怕他自己都分辨不出右手这块身份牌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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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仔细检查确定这块假的身份牌与那几块真身份牌完全一致,他才将真的身份牌放进储物袋,抹除自己留下的所有痕迹悄无声息离开密室。
九天后。
密室内。
“呼!”眼神疲惫难掩心神损耗的箫舒长舒口气,终于将学子身份牌炼制完了。
箫舒恢复些许才气,解开密室禁制唤进外面九人:“你九人对照名册查看学子身份牌可有遗漏。”
“是。”“是。”
待几人确定炼制的身份牌没有缺漏,箫舒将学子身份牌收进储物袋前往礼部尚书办公之地。
“尚书大人,下官已按照名册将学子身份牌尽数炼制出来,请尚书大人查阅。”
“不必,你办事我放心,你去与皇城府伊交接一番,明日设点向学子发放身份牌。”礼部尚书并未接过箫舒递过来的身份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