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宋元朗的脾气虽说外面传的很是豪横,可是当他面对的是自己的大伯的时候,宋氏家族里的定海神针宋长军的时候,他真没有哪个胆子,
苦闷的坐在沙发上面阴狠的瞪着洪飞,咬牙切齿,心中更是对于大伯的态度一万个不愿意,
不知道到底这个脾气怪异的大伯怎么回事。
“长军,你怎么呵斥元朗少爷啊,哈哈,你们家的宋元朗我真是太喜欢了,年岁虽幼却很懂事的啊。”
东方吕瞥眼瞧了洪飞一眼,根本没放在眼里,
“那个小子凭什么跟宋长军一起,更凭什么跟我坐在一起,我东方吕可是宋家的客人,更是武道协会的会长,无论哪个方面,那小子在我眼里只有厌恶的份,在说你呢......嘿嘿......”
东方吕仰头罐了一口红酒,脸色红润中,那双细小的眼睛更是有神的很,
他冲着宋元朗微微一笑,抓起酒杯两个人撞了一下,
“不要害怕,宋长军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大伯,他不会糊涂到要去帮助一个外人,你说对不对啊,元朗少爷?’
东方吕靠坐在沙发上面,冲着宋元朗嘻嘻嘻的笑着,
宋长军捏了捏太阳穴,摇了摇头,很是头痛啊,
扔下这么一句,“洪飞是过来找师傅你的,他要跟你打听点事情,你们想怎么聊那是你俩的事情,这次我回燕京城不过是无聊了,现在没什么事情了,我一会就要走了。”
然后自顾自的坐在了最远处的沙发上面,
“找东方先生?他洪飞也配?他是个什么狗东西,他能跟东方先生说的上话么,洪飞,你竟然敢迈进我宋家大门,你上次欺负我的事情就翻篇了?”
宋元朗气焰嚣张的厉害,一肚子怒火,上次因为身边的白森堡是个废物,才弄的自己给洪飞欺负,弄的自己半个肩膀鲜血淋漓,这仇不曾报,反倒是这仇人主动送上门,
他对于燕京医院的事情,不曾听闻,根本不清楚后面发生的,
“我对你,没什么兴趣,我的确是来找东方吕,最好是借一步说话。”
洪飞盯着地面瞧,嘴角笑意盈盈,
“东方先生,您应该知道我跟这个小鬼的恩怨吧,要不是您帮我治疗伤情的话,恐怕我还要捱些日子,就是这个小子对我动的手,粗暴无礼的家伙呀........”
宋元朗回头看了大伯一眼,见到那个闷头闷脑的大伯正在闭目养神,这才舒了一口气,
“元朗少爷,嘿嘿,你放心,咱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我不会让旁人再欺负你的,哈哈......”
如果看起来给人一种很是凝重严肃感觉的东方吕没有喝酒的话是那个样子,可是这个老家伙在碰到了酒精之后,整个人却是兴奋而又神经中,就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性格大变,
“你叫洪飞?我不知道你是如何与我的徒弟宋长军搭上的,他那个人,脾气比我还要古怪,不过我还是奉劝你,去给宋元朗跪下道个歉吧,要不然你可是得罪了好些人,你知道么,我可是武道协会的会长,你知道这个的分量么?”
东方吕斜瞥了洪飞一眼,说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
而洪飞在听见了这个糟老头子荒谬的说法后,哈哈大笑起来,
冲着远处的宋长军笑着问道,“你的师傅真的脑子没有毛病?或许他自己也治疗不好的吧,喂,那个宋元朗我可不可以轻轻的揍几下,貌似他很碍眼。”
宋长军头也没回,远远的回应洪飞,“随意好了,有些时候,有些人,稍加惩戒还是好一点的,总比让他上外面去丢人现眼的好。”
在两个人好似很熟悉,又很有节奏的对话下,
东方吕的神色瞬间变的阴冷起来,
“长军,你疯了吗,你难倒不听我的话了?我要你把这个小子给我扔出去!”
而宋元朗却是直接的跑到了东方吕的身后,吓得浑身发抖,心中怒火大盛,“大伯,你真的要那小子收拾我?你就看着?元朗对不住你么?”
宋长军远远的扔过去一瓶可乐,冲着东方吕很是难为情的说道,“那个,洪飞想要打谁,我也没办法,说真心话哈,我也不是洪飞的对手......”
东方吕脸色大变,没来由的心中一惊,手上的杯子差点掉在地上,
“你跟那个姓洪的动过手了?怎么可能,他才十几岁的样子,能打的过宋长军?燕京这片的年轻一辈里的宗师?”
宋元朗拍了拍东方吕枯瘦的肩膀,“先生,您上啊,您可是武道协会的会长!我猜您一只手就能打的洪飞跪地求饶!”
“嗯!啊——我是个医生.......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啊,洪飞,你就不要难为宋元朗了,不然的话,你在武道界可混不开,我的背后是那些个奉我为老师的徒弟们,我的追捧者不下这个数!”
东方吕伸出了五根手指头,
洪飞没有搭理这个看起来好似喝多了的老头子,只是一步就闪到了宋元朗的身旁,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下宋元朗的脖子,这人嗷的一声,直接倒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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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东方吕目瞪口呆,
“你还要继续喝下去么,你这个年岁的老头子,气血不畅,心脑血管疾病不少,我看你再有个五年够你折腾了,你还能当五年会长,要记得珍惜,全放在了老娘们的肚皮上的话,撑不过三年。”
洪飞自顾自的喝着可乐,看也不看地上倒着的宋元朗,
对于这种货色,他一只手能捏死一群,凡俗之人,可惜嘴臭的很,
“元朗啊——你怎么了!”
一个妇人奔了出来,浓妆艳抹,一身华服,自然是宋元朗的母亲了,
“宋长春,长春!你死哪里去了,儿子给人放倒了!竟然有人敢来咱们家里欺负人,哎呦气死我了!”
这妇人声音尖锐,唾沫横飞,那精致的脸蛋也跟着扭曲,狰狞的很,
宋长春见到了家中的母老虎后,心头咯噔一声,原本是不想出来的,因为那尊小瘟神可不是好对付的,能躲便躲才好啊,
“长春,你瞎了?你在哆嗦什么!”
妇人渣渣渣的叫唤个不停,恨不得亲自动手,可是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