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砾接到飞鸽传书,有外敌入侵南楚,老端木命他立刻回都城,商讨御抵大计。
端木砾知道不到万不得一父亲是不会命自己回去,留下了随他而来的侍卫保护谷菱和易征的安全,他准备匆匆赶回。
端木砾临行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谷菱,千叮咛佢嘱咐,让她不要乱动,以免再生出什么事端。
“菱儿,我回到京城处理完事情立刻赶回来。易征现在身受重伤,没力保护你。我不在的时候,你切记不可轻举妄动,安心等我回来。”
谷菱把头点地象捣蒜的杵,答应的很好。
“端木砾,你就放心去处理南楚的事情。我这么大个人了,知道深浅轻重,不会再闯出什么祸来。我等你回来。”
谷菱无意中一句我等你回来,让端木砾心一动,又恢复了平静。他深知自己与她已是万万不可能,她现在是自己亲弟弟的女人,还有了孩子。即使如此,依然控制不住为她心动。情难自禁。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依然如多年前,牵动着她的心。
他现在只希望她能幸福快乐的生活。
见谷菱答应的如此痛快,端木砾才安心离开。
谷菱就是谷菱,生性好动。让她三五天待在一个地方已什么也不做已是极限,端木砾已经走了十日还未回来,谷菱已经是坐如针毡,急地心如火燎。
易征伤的太重,还不能下床,只能卧床休息。端木砾留下的侍卫们个个象木头人,不问不说话。谷菱实在闷得无聊,心里又放不下杜致霖,也十多天没有他的消息。江小呈和林旭东也未曾露面。
“霖不会是出什么事情了吧?”这日谷菱坐卧不安。
她对杜致霖的挂念越发的深切,有一些时日没有见到他了。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右眼皮也总是跳来跳去的。
“莫不是霖遇到什么事情了?我得去打探一下,看看他是否安好?”
谷菱自言自语道。她见不到杜致霖,就象热锅上的蚂蚁,片刻也不得安宁。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见到他安然无恙,一颗悬着的心才会放到肚子里。
这日,谷菱见易征气色恢复的不错,心里踏实了很多。决定躲开端木砾的侍卫,悄悄去城中看看,一探究竟。
谷菱是主子,还曾是太子爷的王妃,这几个侍卫们对她的话也是言听计从,不敢得罪半分。
谷菱说要去方便,谁能胆子肥到敢跟在她后边。所以,她轻易的摔掉了几个保护自己的侍卫。到了驸马府附近。
她再心急,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出入驸马府寻人。悄悄躲在离驸马府不远的一棵大树后面,等了半天,也不见杜致霖的影子。谷菱有些发急,半边身体倚在树上,急得直搓手。
正在焦躁不安的时候,谷菱一会儿从树后探出头来,东瞧瞧,西望望,突然后脖颈被人砍了一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背后两个青衣的男子,拿只大的麻布口袋往谷菱身上一罩,把她装进去,抗在肩上,一哈腰,快速离开。消失在巷子的另一端。
周世坤正在御书房里与妹妹谈论事情,她的妹妹也就是老端木的皇后,端木尧的母亲,周熙瑶,这个女人可不简单。
逼宫政变不成,她只身带着儿子顺利逃出南楚,平安返回大周,足见她心思缜密,也是个有胆有识,有勇有谋的女人。
现在的周熙瑶打扮极其雍容华贵,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后宫的皇后。她一个嫁出去的公主,本不应该重再回到皇宫中居住,但是,周世坤念在兄妹之情,破例让她重回未出阁时居住的宫中。
周熙瑶回到娘家,饮食起居都是最好的待遇。皇宫内外都知道周世坤对这个妹妹的宠爱,没有人敢给她脸色看。
她好象并没有受到当年逃离南楚的影响,气色红润,说起话来也是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