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呈对师兄的话是言听计从,接到“看”好易征的命令,他丝毫不敢放松。
就连易征上厕所,他也是跟着地。把易征气地不轻,又不能如何。
论功夫,易征不会输给江小呈。师兄弟三人里,江小呈尤擅长医术,武功造诣还真是一般般。
但是,江小呈会医术,会使用毒啊!易征可不想让他拿自己做人体试验。有一次自己惹到了江小呈,被他整的很惨,全身瘙痒了一个多月才慢慢褪去。
易征故意装做很放松的样子,告诉江小呈自己哪里也不会去,会乖乖听姐夫的话,不给他添乱。
易征还特地下厨做了几道拿手的小菜,温了壶老酒,两个半大小伙子边吃边喝边聊。
江小呈也是吃货一枚,这几日跟着师兄四处打探谷菱的下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可口的饭菜。
抓起一个猪蹄子,就大吃特吃起来。人的胃一旦得到满足,神经也会放松,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江小呈吃的不亦乐乎,满嘴流油。
易征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他心里时时刻刻惦记着如何悄悄溜进皇宫。他是想打消江小呈的疑虑,息好趁机开溜。
易征还不至于傻到在酒菜里下蒙汗药之类的,江小呈可是神医圣手,这种小伎俩瞒不过他的眼睛,他用鼻子一闻就知道酒菜里有没有问题
易征是想将他灌醉了,江小呈的酒量极浅,三杯下肚保准烂醉如泥。打雷也是叫不醒的。
果不其然,三杯酒下去,江小呈小脸酡红,满嘴的酒气。
“喝,咱们兄弟两个今天喝个痛快。”江小呈举起空酒杯傻呵呵的冲着易征傻笑。
易征站起来,端起酒杯,又给他斟满。
江小呈把酒杯放到嘴边,还没等喝到嘴里,就一头趴在桌子上,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鼾声如雷。
“小呈子,小呈子,快醒醒,咱们再继续喝。再喝。”
易征连摇带晃了半天,确定江小呈醉的不省人事,找了件外衣给他披上,担心他睡着了着凉。
“小呈子,对不住了。我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策。我姐生死不明,说不定在什么地方等着我去救她呢!我不能在这里闲着,不为她做些事情。”
易征说完话,从墙下取下自己的配刀,蹑手蹑脚的溜了出来。
夜色深的如同黑墨,面对面也看不到人脸。
易征站在街的中心,前后左右四处张望了半天,才分出了东西南北,一猫腰,撒开脚丫子,往皇宫的方向跑去。
易征对皇宫并不熟悉,只知道个大概的方位。加之天又黑,七转八绕,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竟然到了皇城西边一个非常非常偏僻的脚门处。
这个脚门比狗洞大不了多少,平日里三两个月不打开一次的。即使打开,也是晚上夜深人静,无人时。
这个脚门的门板颜色与宫墙几近相似,从外面看很难发现这皇城的角落里还有这样一扇通往外面的门。
脚门的作用是用来处理在宫中屈死的人,经常有些宫女、太监被主子虐待致死,没有个好的名头上报,只能悄悄送到外面的乱葬岗扔了了事。
易征顺着皇城墙根转来转去,就是找不到进去的地方。城墙有两丈开外,以易征的轻功,很难翻墙而入。
易征正找着如何进去,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吱嘎嘎”开门的声音。
吓得他赶紧把身体紧紧贴在墙面之上,与夜色中的墙融为一体。
易征屏住呼吸,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盯传出动静的地方。
好在他目光过力,已经适应了夜色之中视物。虽然说看不太清楚,看个大致轮廓还是可以的。
“快,快些把她扔到乱葬岗去,被别人发现娘娘非得打死我们俩个不可。”
从脚门里出来两个人影,肩上抗着一个长长的物件。应该是个装了人的大口袋。
两个人走的很是匆忙,“等等,放下,门还没有关呢!”
走在后边的那个人开口,要求将肩头的物件放下,回手将脚门关了。
“关什么关啊!就这个天,这个时辰,谁会发现这个不起眼的门开着。我们扔下马上就回来,半盏茶的功夫也用不了。别啰里啰嗦的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