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作痛,就跟有无数道尖尖的细针在锥着肩身后背一般,还辣辣得热如火炙,若非荷柒柒硬扛着硬绷着,只怕当时就要疼得她泪花儿直往外冒了。
又是呼呼的波动破空之声传来,荷柒柒咬着唇瓣举起手来,一棒子挡住了那劈头而来的另外一根棍棒。
被那力道,震得握着棍棒的手心都有些发麻,荷柒柒登时就冒出了一股子的邪火来。
妈的,讲一句道理,这江湖人最为人所不齿的,那可就是偷袭了。
好吧,眼下偷袭什么的也就算了,打人还不打脸呢,这尼玛是要她这么脆生生的脑袋瓜子开出一朵红艳艳的花儿来?
细而略弯的眼角随即就是一眯,裙摆一旋,那只鞋头缀着一只荷花的绣花鞋跟着便重重地踢在了那打手的胯间。
荷柒柒一脚踢完,这才身子一弯又往后退了一大截,那打手已经嚎叫一声一把丢了手里的棍棒,捂着胯下不可言说的地方,跪在地下一脸的疼到变形。
犹嫌不够般,荷柒柒还又一抬手,忍着适才受了一棍棒的疼意,一棒子打在了那打手的肩膀上面。
那打手本就是捂着胯下跪在地上弯着身子的,荷柒柒又下了这么一出黑手,肩膀上的力道跟着传来,直接就让那打手直勾勾地就往地上一扑。
咔嚓--
极为清脆响亮的一声,似乎是那捂着胯下的手肘子,给磕在了地面上,有没有骨折脱臼什么的,那荷柒柒可就不好说了。
险的是,那重要的部分,倒是借着手肘子缓冲了一下,没有一道磕在那地面上。
那打手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正庆幸着没有磕碎自己的蛋蛋呢,不防荷柒柒只是阴测测地一笑,绣花鞋跟着就在那地上的人后背处重重地一踩。
趁热打铁,趁人踩背,让他哀戚,方能解气。
啪嗒--
这一次的声音,倒是没有之前的那般清脆,但是听在其余人的耳朵里面,那可是觉得比之前的声音还要胆战心惊上一分。
那软趴趴的两只手,还有正中间胯下贴地,本来上一瞬还在庆幸没有磕着的部分,下一瞬,已经尽数碎成了渣渣。
那打手,已经疼得不知道要嚎叫出来了,只是跟一只死猪那般,结结实实地贴在地面上。
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
蛋蛋碎了,他们家,一代单传,怕是要绝后了。
后知后觉,那原本安静的打手,跟着就捂着胯下在地上打起了滚儿来,那七尺男儿痛苦的声音,竟是比死了亲娘还要哀戚上不知道多少分。
其余举着棍棒的打手们,跟着就瑟缩着身子往后退了一大截,看着那捂着胯下在地上打着滚儿的人,都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
太,太凶残了。
一个姑娘家家的,竟然让人家的蛋蛋都给碎了。
男人没有了蛋,那跟鸟儿没有了蛋,可完全不是一个可以放在一起的概念。
男人无蛋,幸福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