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骆林被人救走了?”定北王府里冷冷清清,骆喆原本大大咧咧地仰坐在定北王的书房里,幻想着他承袭爵位之后的情形,却突然得到了这么一个消息,登时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是……是,属下去的时候,地牢里的守卫都已经被灭了口,没有一丝痕迹留下,所以……所以此时也尚且无从知晓究竟是何人所为。”前来报信的心腹擦擦自己额头上的汗,心里却在打鼓,不知主子会不会大发雷霆迁怒自己。
“废物!一群废物!”骆喆将手边的书卷朝着心腹狠狠砸过去,怒不可遏道,“审了这么多天,一点有用的信息没审出来,最后人还被劫走了,所有的守卫都被灭了口,对方的身份却一点也查不出来,我要你们何用!”
书简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心腹的额头,血当时便流了出来,可心腹却不敢去擦,只能低着头请罪:“主人息怒,属下这就去查,只要他们是人,只要他们还在北塞境内,便都逃脱不了我们定北王府的势力范围,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的。”
“有消息又如何,若是墨玉阁将人带走的,你可有办法?若是凤倾国将人带走,你可有胆量去寻人?”骆喆带着愠怒之意反问心腹。
听着主人连名带姓地直呼祥瑞长公主的名讳,心腹心中“突突”直跳,主人的胆量也太大了些,如今整个烈焰军的军权仍掌握在长公主的手中,若是此时与长公主闹出什么,只怕定北王府将不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