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人的一番争执,最终倾国还是听从了大夫的建议,暂时将骆林留在了戏楼。
“公主,您能不能告诉念儿,这些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哥是如何受伤的,二哥和三哥又是所犯何罪?”才走出戏楼,还没上马车,骆念儿便忍不住开口问个明白。
骆念儿只觉得自己的脑中如同一锅刚刚熬好的浆糊,乱糟糟的一团,让她理不清头绪。
倾国没有回答她,只是先她一步上了马车,并示意她跟上。骆念儿急切地想要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连小板凳都不愿去踩,直接一纵身便跃上了马车。
一路上,骆念儿几番发问,倾国却始终一言不发,马车晃晃悠悠,不一会儿便停了下来。下了马车,骆念儿才发现,此处竟是阳城府衙。
往常骆念儿也时常在这阳城府衙门前经过,也偶尔会遇到阳城府衙审案,但并不似今日这般,数百名军士身着铠甲,手拿长矛,拉成了一道人墙,将围观在此等着看热闹的百姓挡在了十米开外的地方。但此举并不能消减百姓的热情,依然是里三层外三层,愣是将原本尚算得上宽敞的府衙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骆念儿看着眼前这不同寻常的情形,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快看哪,那不是定北王府的郡主吗,她的两个哥哥都是狼心狗肺之徒,做下了伤天害理的事,她怎么还有脸面到这里来?”
“别胡说,她的哥哥毕竟不能代表她,骆林将军也是她的哥哥,定北王府总归来说还是忠勇门第,我们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