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仅冤枉了我朝贵客,更是犯了欺君重罪,让朕如何能饶你。”皇上自然容不得任何人的欺瞒,这是对他皇权的质疑,自然是高位者所不能容忍的。
“父皇,倾国认为,怜儿姑娘身为女子,必然不会用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可是在场的人就这么几个,倾国觉得,有些人,恐怕是贼喊捉贼吧。”倾国说着,眼神若有似无地在耶律铠与蒙立的身上游走着。
“这……祥瑞公主,可有证据证明?若无证据,请您莫要血口喷人!”蒙立原本想着,顶不济的结果便是失了算让郗重楼逃过一劫,即便是白白牺牲了那身份低贱的戏子又是如何?可是他断然没有想到倾国话锋一转,竟将火烧到了他们两人的身上。
“本宫想,怜儿姑娘便是最好的证据吧,”倾国说着,眼神别有深意地看了跪在地上的怜儿,似乎在暗示着些什么,“倒是五王爷与使臣大人,不知你们可有证据自证清白,来说一说方才你们人在何处,可有什么人见过你们能够替你们作证?”
“怜儿姑娘算是什么证据?”蒙立冷哼一声,对倾国并没有半分敬重,似乎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怜儿姑娘,你说呢,你是当真欺瞒了父皇,还是方才对你不敬的其实另有其人?”倾国看着怜儿的眼睛,眼神之中仿佛带着千千万万的深意。
怜儿不傻,自然知道倾国究竟是何用意,她也知道,此时能够掌握她生杀大权的可不是什么异国的使臣,而是眼前这个曾经令她无比羡慕亦无比嫉妒的女子。此时此刻,她除了寄希望于倾国,再无其他选择。倾国的眼神已经明确地暗示了她,如果此时她不顺着倾国的意思说下去,等待她的,必定是欺君重罪,那么今日她便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