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欢头看向一边道:“珊儿,你别管我了,那俞娜不是快要生了吗?俞家应该迫不及待要你离婚了。”
“毕少天已经找了律师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你现在可以喝酒吗?我们去喝酒去,喝完酒后我回去发酒疯。”刘珊儿一笑妩媚道。
席欢从床头柜中拿出来一包烟交给刘珊儿,“不如还是吸烟好了。”
“你这烟不是都被御爷给扔了吗?哪里来的?”
“妩媚拿过来的,这烟瘾一旦上了,要戒除哪里那么容易。”席欢递了一火机给刘珊儿。
刘珊儿说道:“在病房内抽烟我可没有这胆子,你这话到说到对,有些东西上了瘾了习惯了,就戒不了了,人也是这样。”
“我其实很好奇,以你能力与眼光却会嫁给了毕少天。”席欢从未问过刘珊儿此事。
刘珊儿笑了笑道:“大概他是唯一给我温暖的人,御爷给我的只不过是把我当做一个可靠的下属,而毕少天给我的是我前面人生之中从未有感受的感情。
席欢,我们这样的人从小就训练是别人眼中所谓的天才,便是连国家元首也得对我们客客气气的,但同样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多久了?连睡都不敢深睡,身上永远有一把枪在。
甚至在遇到御爷以前我的人生一片昏暗,所见识到的都是阴暗。我比任何人都渴求有一个人能给我温暖给我一个家,能让我放下心防,和普通女人一样。
所以我在毕少天出现追求我的时候我会爱上他,因他能给我真正的关怀,或许那也不算爱,只是我迫切地想要有一个家。”
“可是事实证明毕少天并非是能给你家的人。”席欢说着。
刘珊儿道着:“本来是能的,但每样东西都要尝鲜期,过了起先的热恋期婚姻有七年之痒很正常。中间又出了御爷这一档事情我的确没有把重心放家庭,我相信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