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宸眼底有些犹豫，微微一愣，还是点击了视频电话。
刚打就被秒挂。
江惠子：“……”
下一秒，苏子阳又重新拨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来。
风少宸接住。
苏子阳看上去是跑出去，在一个街口坐着，街道很清冷，只有几个人走过。
苏子阳整张脸凑到屏幕前，风少宸还没开的及开口，他一个人就抱怨了一堆：“你这电话吓死我了，我刚跟着韩川呢，差点就被发现了，我已经拍到韩川和周安的视频以及照片了，晚上就发给一鸢看，我看她放不放弃。”
江惠子：“……”
苏子阳显得还有些没缓过来，喘着气，眼睛看了看前方，眼眸夹带着得意，又带着一丝难过。
江惠子皱眉，轻轻喊了一句：“苏子阳。”
“嗯？”苏子阳扭头望向她。
“你是不是喜欢江一鸢。”江惠子开门见山，也不绕弯子，直接问出声。
苏子阳怔愣。
他将手机拿正，正对着哪张帅气的脸，眉眼一挑，不知道是没有听清楚，还是被问出了，一时愣住，眉眼疑惑的挑着，张不开嘴。
“你是不是喜欢江一鸢。”江惠子又重复了一遍。
苏子阳算是听清楚了，轻抿嘴唇：“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