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剑道?”
一个医者懂剑道?
那人一眼扫过去,这才注意到这个医者拿剑的姿势好像比他还要标准,就好像,他曾经这样拿过很多次一样。
那人眼神变了。
这件事绝对要跟福公公好好说说,那个院子里住的一定不是寻常人,若是主子往后再去出现危险了可就不好了。
“我劝你们一句话,那个院子里的人,你们最好不要随便打主意。不然,到时候,你们对上的就不止我一个了。”
冬泗将剑送了回去,没有想要打斗的心思,因为清河馆内,现在估计还有一个在发脾气的大小姐在等着他回去收拾。
银子那小孩就知道胡闹,现在万事阁没那么多要写的了,宫里的事搞得差不多了,师父让他休息两日。
这小孩就上他那去皮了,然后,将“狗剩”两个字的事告诉了乌羽荫,一大早上的闹得他不得不去春宵楼避难。
一避难,就把给春分的任务转到了自己头上。
也得亏这次来的不是春分,不然到时候这么多人,春分的身份还非得暴露了。
看来往后来这边施针治疗,都必须得他们师兄几个亲自上场了。
“你好大的口气。”
那人却是不依不闹的缠了上来,冬泗没办法,他又不想趁着师父心情好的时候闹出人命来,只好认命点头,“我让你三招,你输了,让我离开。”
“你好大口气!”
“我每天都漱口,没有口气!”
“……”
他们僵在原地,似乎不知道剩下的话怎么接。
冬泗是谁,那是银光楼公认为最菜的上级,最后的一招就是快点溜。
他师父的轻功都还是跟他学的,趁着这个机会,冬泗毫不客气的滑了。
等人回神的时候,只看到前方一道衣袂一闪,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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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你二妹么?”
云承泽眼尖,他又坐在窗台边上,一眼就能看见正在选糖葫芦的人,“要请上来么?”
“请吧!”苏影兴趣倒是不大,对面的秦洛看了她好几眼,她都没理会。
“鱼星,你下去吧!”
“王妃有心事?”秦洛终究还是问了。
“在想你们这次出去是有惊无险,还是有险无惊。”
“那不都是一样的么?”秦洛一直知道这位小殿下当初能得太子的欣赏,不是因为长得美,而是因为她的思维,已经不是一般孩子所能相比的了。
而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又成熟了不少。
她依旧理智,任何人,也不会成为她前进路上的阻碍。
“怎么可能一样?”她摇了摇头,“走一步看一步吧!你们俩也不用这么看着我,皇上会给予的惊险一定不会在去路上,我只是在想别人的。”
“想不明白就不用想了。”云承泽给她倒了杯果酒,“解解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