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比你知道的要早,你可知,安颂也来了。”
“谁,谁,安颂,他怎么会来,他那父亲肯安心放他唯一这一个宝贝儿子出了这西楚的地方吗,日日娇养着他那儿子,生怕着安颂掉了根头发。依他父亲那个性子,还能把安颂送过来。阿灼,你这莫不是想了太多吧,任是谁送那和亲公主,也不能是那安颂啊。先不说,那狗皇帝同不同意,就是安颂的父亲,也不会同意让安颂来押送啊。”
“我的话你难不成还不信,就是安颂。”
“这怎会让那小子来送着和亲公主,难不成,难不成那安颂的父亲也被狗皇帝坑害了不成,难不成那狗皇帝还坑了一把他最为信任的大臣不成。难不成这狗皇帝不仅想坑死咱们几个,还想把那安颂一把坑死。不会啊,那狗皇帝与那安颂的父亲狼狈为奸,若不是有安颂父亲的支持,这狗皇帝也不会稳稳当当的坐着西楚的皇位啊。就算这狗皇帝要坑害谁,也不能坑安家,坑安颂啊,若是真的将这安家唯一的儿子安颂给坑死了,那安颂的父亲还不是要起义,与那狗皇帝给打的你死我活的。但是,如果狗皇帝无意要坑咱们,又怎会将那位五公主送来,让那位五公主和安颂一起来,这狗皇帝又是抱的什么打算,这,我怎的就突然看不懂这个狗皇帝了呢。以这个狗皇帝的性子,也不该想出这么险毒的招啊,难不成那狗皇帝觉得他现在这皇位做的太是平稳了些,故意想找点事儿来,坑害一把安颂,看看那安颂的父亲会不会与这狗皇帝打起来。难不成这狗皇帝已经闲成这个样子了吗,那后宫的众多美人已经安抚不住那狗皇帝的心了吗,这狗皇帝非要做这种自取其辱,自取灭亡的事情不成。安颂,安颂,居然是那小子送五公主来和亲。那小子在西楚的时候,可没少欺负本公子,那个奸险的小人,既然来了大齐,那就看本公子怎么收拾那小子了。敢在西楚仗着他父亲的权势那般的欺负本公子,看看到了这大齐没了他那父亲,这安颂又如何和本公子作对。阿灼,到时你定是要帮着我,帮我好好的欺负欺负那安家的小子,你可不知道,那安家的小子在西楚的时候仗着那安家的权势是有多么的胡作非为。也就是,这皇宫中的公主后妃着安颂不敢调戏吧,除了咱们西楚皇宫的那些后妃,公主,咱们西楚的哪个大家闺秀还是高门郡主,没有被这安颂给调戏过,欺辱过。这安颂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这么阴险恶毒的小人居然陪着那五公主一起来了大齐。依着安颂这性子,安家的老子居然敢放这小子出了西楚的都城,难不成安颂的父亲不怕他这作孽多端的儿子,到时在大齐在招惹了哪位,回不了西楚了。嘿嘿,既然这一次安颂落在了本公子的手上,本公子可不能让他全须全尾的回了西楚,本公子不让他断个胳膊,断个腿儿,本公子就不姓明。阿灼,你的消息的确没错对吧,倘若你消息没错的话,那本公子这就去准备了,到时一定要给那位安颂公子送个大礼啊,叫他平日里在西楚仗着他安家的势头这般的为非作歹,本公子倒是要看看到了这大齐的地界,安颂,安家的公子还敢如在西楚那般放肆不成。倘若他任是敢调戏这大齐的任意一位世家女子,本公子非叫他吃不了兜着走不成,敢在西楚那般的肆意妄为,不过他是仗着他那个父亲。到了大齐,可就没有他那个父亲来为他撑腰了,到了大齐,到了本公子的地盘儿。本公子非得好好整整他不可。”
“不过,阿灼,你说到时去觐见那大齐皇帝,咱们该如何向这大齐皇帝交代呢,总不能硬生生的将那五公主说成三公主吧。也不知道那些送五公主前来和亲之人知不知道那轿子中做的是五公主而非三公主。若是那些前来送公主和亲之人,也不知道那轿子中坐的是五公主还是三公主,倒是万一被那些人说漏了嘴,嘴上说的是送那三公主来,可到时在大齐国宴上露面的却是那三公主,咱们又当是如何啊。依着那大齐皇帝的性子,倘若咱们这样在这天下人面前欺瞒了这位大齐皇帝,想来咱们这些人的下场,包括那位五公主的下场,都不会好过。”
“你说错了,此次前来的一直都是三公主,可从未有五公主这一说。你可记清楚了,不管何人言论,咱们西楚这次送过来和亲的,便只是三公主而已。”
“阿灼,你的意思是……瞒天过海。”
“你既知道,便不必与我多言。”
“可是,安颂那个小子可是个最大的隐患啊,安颂那小子一向和咱们几个互相看不顺眼。倘若那日在大齐国宴之上安颂那小子偏偏要出来搅局,把咱们好好摆好的一潭水给弄的浑了,你说又该如何呢。要不要我提前把安颂那小子给赶出大齐,让那小子中途上发生点什么意外,到时来不了大齐,省得搅浑了咱们这趟水。”
“不必,安颂,他也是知道大局的。”
明灯看着自家兄弟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这不,关键时刻还要自家兄弟在这里拿主意。硬生生地把那位五公主说成三公主,若是平日明谁向明灯提出了这个法子,明灯定要骂他个狗血淋头,毕竟三公主同五公主年岁相差也有三岁。先不说这年岁上的差别,就是那容貌也及不了他们西楚第一美人之说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