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纯纯睁开眼睛的时候,身上像纵欲过度一样,浑身零件儿都要散架了,就剩眼珠子还能勉强动弹动弹。
“哎哟哟哟!要了老命了。”
她懒腰刚伸一半儿,关节就开始咯吱作响。
“咚咚咚——”贺纯纯听这遒劲有力的敲门声就知道是史管家,“余小姐,该起床了。”
贺纯纯没好气地应付,“嗯,就来就来,烦死了!”
“那余小姐快点,老爷已经在餐厅等您了。”
她扶着老腰艰难坐起,点开时沫迟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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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之后,心情大好,动作麻利地下了床。
饭桌上,她咬了口面包,问:“时爷爷,您昨晚睡得好不好?”
“托你的福,睡得不太好。”
“时爷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啊?我又惹您生气了?”贺纯纯顿时有些心虚,赶紧又咬了口面包压惊。
“吃完饭之后,到书房来找我。”
时震说完,径直上了楼。
艹,这个时震难道已经发现我了?还是……在试探我?以林子那技术,全国都挑不出几个敌手,况且昨天他也没说出事呀!试探,肯定是试探。
时震回到书房,想起昨天同小七的对话。
时震:“你怀疑谁?”
小七:“警报一响大家就都到大厅集合了,论作案时间只有余二小姐有这个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