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月成功的遗传了自己父亲的侠气和剑术。虽为一届女流,也是一个素爱打抱不平的大侠,平日里相亲街坊对其也赞许有加。和自己的父亲相比,关月更多了一丝柔情,对这个世界的怜悯之心。而关玉虽为一代剑客,也是浑身侠气,却把人命当作草芥,平日里放荡不羁,虽说打破了几次来云梦作恶的匪徒强人,但街坊邻里对他也是只有敬意,而不敢近身亲近问候。
他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剑客。
但她,是铁骨柔情的女侠关月。
一日就在街头旁的河道处再次发生了一起风波。几个行黑顶乌篷船的人,带着家伙什,直拦住了出门的许舟。许舟,便是那许老板的儿子。虽说许老板在这孩子两个月大之时便死于非命,但由于秦氏在江湖中混迹,倒也有些商业头脑,许氏米业倒是没有没落。那许舟一开始便是衔着金钥匙出生的孩子。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许舟却从小没有富家公子哥的毛病。只是偏爱了解剑术,阴阳等稀奇古怪的东西,对父亲留下来的商业确实一窍不通,也毫无兴趣。秦氏虽说是恨透了那些个舞刀弄枪之人,但自己的孩子从小便没了父亲的管教与爱,也是够可怜了。
就这样,秦氏并没有管教自己的孩子应该学什么,不应该学什么。许舟便在弱冠之年懂得了些阴阳八卦五行之理,也通晓了一些剑术,家中富裕,也时常请一些江湖剑士来教导许舟。毕竟,男儿当文武两全,商业在这个混乱的年代也并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了。
这一天。仿佛像是历史重演了一样,那几架黑船直逼许舟的大客船,又是一个相撞。秦氏正欲出舱看个究竟,却发现这场景仿佛似曾相识。这不正是数十年前那个河道么?还是这个地方,自家出行的船又被撞了。秦氏不禁心惊肉跳,想起了自己十年前和自己丈夫出游时的场景。
“娘,您怎么了?待孩儿出去看看吧?”许舟看秦氏一脸惊慌模样,便想要出去看看。
“不!舟儿,别出去,我们回去就好。”秦氏忽然说了一句这话,把许舟听得是满头雾水。
“为什么?虽然不想和别人起冲突,但是可以避开而行,我们去下游赏景,又怎么能被这点小事伤了性质呢?”许舟刚说完,就听得外边一阵喊杀声。
“大家快掩护夫人少爷逃走!”一个赶船的仆人说到,随后便是一声惨叫。
“外面一定发生了什么!让孩儿出去看看!”许舟起身就要向船舱外走去。秦氏吓得是面如土灰,慌忙拉住了儿子的袖口。“别!舟儿,少些事端为好。”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孩儿平日里习武尚可,在这整个云梦也难寻敌手,他们奈何不了我的。您在船中藏好,孩儿去去就来。”许舟掀开船舱内的座板,只见下面放着一把七尺长剑。提了那把剑,转身便走。
“舟儿!”秦氏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自己的孩子,自己最清楚,从小便劝不住,执拗的像条驴。
船外。五个黑衣男子手持砍刀钩锁等各式各样的武器,正屠杀着保护着主船的仆从。看样子不像是内地人。
“给我住手!”许舟飞身而出,一剑刺了出去。五个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一个便被直接刺死。“你们几个,为何平白无故杀我仆从?岂不把我许家放在眼里?”许舟十分愤怒,这也是自己平生第一次杀人,却也不感觉到恐惧,只因为对面这群人倒不像是人,更像是一群冷血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