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明强行辩解“这不是情况不清楚吗?所以才采取下策”
巫白也不想继续纠结下去“还有事吗?没有事我就回去了,我现在快要困的睁不开眼了”说着打了一个大大哈欠。
说起睡觉,陆昭明也困了,他摆摆手“你赶紧回去吧!”
还没等巫白离开,陆昭明就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翻了滚“不亏是王爷,这床真大,睡三个人都没有问题”
陆昭明见巫白站着不动坏笑地调侃道“还不走,莫不是离开我就睡不着觉了”
“你想多了”巫白瞪了他一眼,甩开门就出去了。
巫白回去,丫鬟还守在门口,他道“你可以回去了,我这边不需要人伺候”
“是,姑娘,我叫桃花就在外面,有什么你叫我就成”桃花施了一礼退了出去。
巫白将门关严实,屋子已经备好了一盆水,这里没有别人,他把几天没洗的脸,清理干净,擦干净脸上的胎记,从腰间拿出了胭脂,他坐到梳妆台,望着镜子中一张陌生的容颜,叹了一口气,他目前只能接受这个女身了。
突然他将胭脂盒摔在了床上,他胸口起伏起来明显看出他在隐忍,他颓废地坐在地上,双手紧握恨不得掐死这个身体,说不定他就能回到自己原来的身体。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便过了,巫白努力平息自己的愤怒,他不能失控,他决不允许自己失控。
床上的胭脂盒半开着,里面的红胭脂粉洒落出来,巫白单手触地撑起身子,他走到床边,将洒落在床上的胭脂粉末装回了胭脂盒子里。
气撒过了,日子还要过,至于他为什么会穿成这副模样,他一定会找到原因。
他隔壁的真崔磊盘坐在床边手上真在擦着一把锋利的匕首,这把匕首他是专门为那个假崔磊准备的,他在解决他之前,一定先让他过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
第二天,巫白趴在床边醒来,他的搁在床边缘位置,双腿和双脚都麻的撑不起来,他皱了皱眉头,舒展了身子,等待着麻劲过去。
过了一会儿手先恢复过来,他挥开额头上垂下来发丝,坐起身,这时外面桃花敲响了门“姑娘,该起来了!”
“好,我知道,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我马上就给你开门”巫白快速下了床,用昨天的洗脸水简单地清理了脸,胡乱擦干把胭脂盒拿出来,坐在铜镜前涂抹胎记,做好这些之后,他平复自己呼吸,走到门打开了门。
桃花的手上捧着一身蓝色的衣裙,后面跟着昨天给他上妆的两个丫她道“这是主子吩咐给姑娘的”
巫白失笑“那还真是多谢你的主子”他把衣服接下“你们都现在外面等着”说罢重新关上了门。
桃花不解巫白此举是何意思,她转身询问地看向两个姐妹。
清冷丫鬟在嘴角竖起食指,示意她不要多问,可爱丫鬟甜甜地笑着点头。
桃花皱了皱眉头,都是一群怪人,这里面恐怕只有她是正常的。
蓝色的衣裙偏向男式,裙角只到膝盖下面,里面是直接穿裤子的,在配上衣服下面的长靴,十分方便他行事。
巫白的心情才好了不少,他打开门昨天的两个丫鬟给她重新收拾头发,还是昨天的垂髻,盖住她额头上的红色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