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请我?那可有点难度哦。”我还没有回答,琴琴已经开口了。
我思量着他的话,为什么会突然提这么奇怪的要求?拒绝还是同意?我有些矛盾。
见我犹豫,他接着说道:“可以吗?你放心,工资不会低的,其实我一直想找一个懂茶的合伙人,但找来找去也没有合适的,今天见到你,才发现只有你最适合,请不要急着拒绝我,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给我电话,行吗?”
接过他递来的名片,认真的看了一下,这时才想起这家茶社除了窗.上贴着的茶字以外,并没有名字,我有些奇怪的问道:“为什么这家茶社没有取名字?”
听到我的问题他两手相握好似有些紧张的说
道:“还没想好,其实这家茶社也才开张不到一星
期,所....”
哦,原来如此,“好吧,我会考虑考虑的,我和朋友还有事....你看...”
“好,你们先聊,我就不打扰了,”说完他笑着转身,可没走两步又折了回来,轻轻拍了我一下,说道:“你一定要来,我等你。”
我无奈的笑了笑,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
“凤倾,我觉得他是不是想泡你呀?”琴琴见他走后神秘的凑到我面前,小声的说着,
“乱说什么?”对于她的话,我有些不高兴,
“这有什么?你又没有男朋友,而且这个靳宫长得也不错,能开得起这种茶社,应该家里条件很不错的,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琴琴依旧说着她的想法。
“好了别说这些了,喝茶吧。”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现在的我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人的,就不问缘由的。
午夜梦回,我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地方,这里是应该是周府莲花池,想起和明月的那次谈话,我笑了,正欣赏着建安最喜欢的菊花,突然一个人影向我冲过来,将我抱着一一同倒向地面,一一时间我呆住了,只得愣愣的看着紧紧抱住自己的人,是他,寻着他的视线望去,一只白羽箭正在树干上微微颤抖。看着他紧张而担心的神色,我正想说什么,他却突然不见了,我着急的站起身,四下寻找着,可却不见他的踪影,心底突然有些害怕,“公瑾,公瑾,你在哪儿?”我着急的呼唤着他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公瑾,公瑾”叫着叫着,我把自己叫醒了,抬手一摸,整个额头全是汗,盯着开花板,终于没有再做争吵的梦了,想起那日他不顾自己舍命救我时的神情,现在回想起来,仍是感动得不行,或许是那一刻我才彻底的被他所征服吧,一个男人能陪你疯,陪你闹,在雨中挨着,又愿意不顾危险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飞来的箭,就像我留给他最后的那封信一样,这一一切的一切只是让我越陷越深,他用他的方式征服了我,而我...
完全没有了睡意,看了看一旁的闹钟,此时才凌晨三点,披了件外套,我走到了书桌旁,拿出新买的毛笔和宣纸,静静的磨好了墨,看着眼前的纸,轻轻的写上了他留给我唯一那句:“既生瑜,何生亮。”。
我呆呆的看着纸上的笔迹,清楚的知道我们的字是那么的相似,思绪又不自主的回到了那段时间模仿他写字时的情景,不知道最后他将那个写得极丑的字,是如何处理的,去到公瑾府里之后,我唯一想做的事就是不停的重复着写这句话,将自己所有的感情毫不遮掩的发泄在笔尖上,就像在浣衣局时,只有在那样的情况下我才能毫无顾及的在心底疯狂的思念他。再次抬手,没想到写了那么多年,终是难得他的精髓,永远只能这样形似吗?无奈的笑笑,此时已不想再去想别的,只想静静的在这个午夜,彻底的释放出自己那一直强压的思念。
“公瑾,你可轮回了?那个靳宫是你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你的气息?公瑾,阿乔好想你,你还记得我吗?还记得我们的一切美好吗?为什么不能原谅我?阿碧,德衡...”我在心底呼唤着他的名字,纵然我知道他不可能听到,也不可能感觉到,可我仍痴痴的呼唤着,随着情绪波动,手中的笔不听话的抖动起来,扔掉它,轻轻的抱住自己的双臂,蹲在了地板上,任由着眼泪奔腾。
“这条路我们走得太匆忙,拥抱着并不真实的,来不及等不及回头欣赏,腊梅香遮不住伤...“手机响了,这是我新下的一首铃声,因为这首歌的歌词总会让我想起我与他的感情,便索性下到了手机里,这么早会是谁打来的?
“喂,你好,我是凤倾。”永远重复的电话接听方式。
“唔,我是靳宫。”
听到他的声音我愣住了,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那天我并没有留给他呀?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琴琴?
“喂,凤倾,你在听吗?”
“哦,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我说的是实话,这才过了一天,他就如此迫不及待的打来电话寻问结果吗?看来他是真心希望我能去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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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打这个电话有点唐突,不过我是真的很想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我很诚心的想请你帮我。”
“这....”我有些犹豫,要去吗?他那么诚挚的邀请,想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好吧,我答应你。”“真的吗?太好了,凤倾,谢谢你。”他的声音很激动,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没事的,我下午到你店上到时我们再谈其它的事,可以吗?”
“可以,可以,下午我等你,你大概什么时候过来?”
“2点钟吧,”
“2点?哦,我可能会出去一下,那如果你来了见我不在,就等等我好吗?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好,可以,那先挂了。“
“嗯,好,下午见。”等他说完,我挂断了电话,盯着手机,看了一下,放到了一旁,只是去上班,没什么的,虽然他们长得一样,可必竟不是一个人,我相信自己不会弄错感情的。
下午2点我准时来到了他的茶社,果然他不在,店员只说是出去了,多久回来没有交待,我笑了笑,既然早.上答应了要等他,那就等等吧,反正此时的我也不过是个失业游民,有的是时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终于回来了,隔着窗子,我看到他手里像是拿着一张腊梅画像,腊梅画像用报纸包住了,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
“等很久了吧,不好意思,朋友通知我去取东西。”进来后,他笑着抬了抬手上的腊梅画像,说着,
“没事的,早上你已经说过了会出去,所以...并不用
太介意,”说着我盯着他手中的腊梅画像问道:“是腊梅画像吗?”他笑了笑,神秘的说道:“是一幅仿腊梅画像,你见过原腊梅画像的。
听到他的话,我好奇的盯着他问道:“我见过的?什么呀?”
他见我没有想起来,忙说道:“你等一下,我先把它挂起来。”说着他走向一旁的墙边,小心的打开报.纸,轻轻的将手中的腊梅画像挂了上去。
当我看到那幅腊梅画像时,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这幅腊梅画像。
当我看到那幅腊梅画像时,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这幅腊梅画像正是清展时看过的那幅,艰难的移动着步子,一步一步进近它,伸出手,想要去碰触腊梅画像中的他们,却又不敢真的抚上去,那个站在那里奉茶的女子,头上少了一样东西,我轻声的说道:“这里少腊梅画像了一个东西。”
靳宫紧张的左看右看着说道:“少了什么?”
“她的头上应该有一只腊梅簪的。”
“是吗?”他有些不信,她的记忆那么好吗?还是她看过这幅腊梅画像很多次了,才记得这么清楚?但有一一点他很想弄清,就是为什么她看到这腊梅画像时,会哭,眼泪就像断了线似的,好像这里面所有的人她都认识一样,还是这里面藏着别人不知道的故事,出于好奇他轻声的问道:“凤倾,为什么你一见到这腊梅画像就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