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还没出兵,却见许攸急急来报,许攸一头冷汗,声音颤抖,说道:
“陛下,吕布之女,吕绮玲这杀神又来了,她捆绑着袁尚,正在城外搦战,韩馥老贼带着兵马为她掠阵。”
许攸亲眼看到吕绮玲一戟就将袁尚扫落马下,又有温候吕布之女的光环加持,许攸还真怕刘云对付不了吕绮玲。
“哈,真是瞌睡就有枕头,来得正好!打开城门,朕带你们去看看虎门将女,顺便驯服吕绮玲,保准以后她不会耍戟舞剑,安心在皇宫替朕镇宅生娃。”
刘云连吕布都杀了,压根没将战力缩小版的吕绮玲放在眼里,领着麾下武将,齐刷刷地出了城。
城门外,韩馥狡诈如狐,看着城墙上的将旗,仅留下“刘”字的,没有“袁”字,顿时心生猜疑,转头望了望吕绮玲一眼,咽了咽口气,装正经地问道:
“吕侄女,老夫看邺城和上次有些不同,不对劲呀,要不,咱先回河间郡,到老夫的郡守府里促膝长谈,从长计议?”
韩馥不喜欢吕布,但韩馥喜欢吕布的女儿啊,吕绮玲就像草原上狂野的小马,在韩馥的心头尖,跳来跳去,韩馥表面上图谋邺城,实际图谋的是吕绮玲,袁氏根深树大,韩馥有自知之明,以韩馥一人之力,还撼不动袁绍在冀州的统治。
傲娇的吕绮玲没拿正眼看糟老头韩馥,瞅了城墙一眼,听见城门缓缓地打开了,不由冷漠地说道:
“韩州牧,少了袁氏的将旗而已,何必大惊小怪,说不定袁氏个个是怂蛋,已经逃了,这邺城内落到泼妇刘夫人的手里,正好,本将看刘夫人不顺眼,这次一举拿下邺城,本将要撕烂刘夫人的臭嘴。瞧!城门开了,哼!无知的刘夫人,本将一戟让她认栽,后悔与本将作对。”
吕绮玲来冀州很久了,一直拉不到援军,全是被刘夫人给忽悠的,一开始刘夫人百般借口,到最后更是恶言相向,将吕绮玲气得上衣的尺寸都小了。
吕绮玲怒气满满,持戟冲近前,也不看来人,直接骂道:
“泼妇,你还不献城纳降?非要本将一戟戳死你儿子,再攻城内,尽收你袁氏大军么?”
吕绮玲将方天画戟放在袁尚的喉咙一寸之处,吓得袁尚脸色都绿了,袁尚心惊胆颤,喃喃地劝说吕绮玲,
“吕将军,小心擦戟走火,你与我娘不对付,也得看在我爹的份上,收手吧,吕将军。等我爹回来,我可以替吕将军美言几句,倘若吕将军能嫁入袁氏,到时两家通好,莫说出兵,为吕将军拿下洛阳,亦无不可。”
自从袁尚被擒,三句不离袁绍,在吕绮玲的耳边不停地拼爹,听得吕绮玲的耳朵都生茧了,吕绮玲不厌其烦,一张秀脸上,写满了对袁尚的蔑视。
嫁给袁尚?还不如嫁给袁绍呢。
“聒躁!找死?再敢多言一句,戳死你。就你娘,刘夫人那贱样,配有本将军这种儿媳妇?做梦。”吕绮玲气不打一处来,袁尚这人质没眼力见呀,死在临头,还敢惦记吕绮玲的美色,吕绮玲恨不得方天画戟朝袁尚腰下一画,替袁尚善后,绝了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