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刑上将敢在敌营走一圈,本将岂能认怂?父亲,刑上将,尔等看着吧,本将这就出城迎战,斩下贼将的头颅,提来给尔等一看。”
刘贤手痒了,劝不动刑道荣,决定自个莽上,一心想着能杀刘云军一个七进七出。
刑道荣一脸诧异,看着刘贤,紧锁眉头,这么多年在零陵郡城,居然没发现刘贤脑子有问题?
真是服了。
一旁的刘度却被刘贤给镇住了,回过神来,体内老血沸腾,当即痛快地说道:
“我儿勇猛,为父老心甚慰,我儿且去亲兵,为父亲自为你掠阵,上阵不离父子兵,本太守倒要看看,谁能扳倒你我父子。”
得嘞!
刘度的话说到这份上了,刑道荣翻了翻白眼,也不好多说,卷起包袱,出了郡守府,坐等笑看刘贤大出丑相。
第二日。
城门外,张飞看刑道荣去了一天,没啥动静,催马到城下,开始吆喝,叫道:
“贼将,说好投降,尔等降不降?等着俺冒火烟了,真要不降,莫怪俺强攻了。”
张飞提起丈八蛇矛,就要怼上去,这时,城门吱吱地开了。
从城内闯出一员身披白袍的小将,正是五虎上将之一的刘贤。
张飞眼前一亮,看来误会刑道荣了,这人武艺不行,劝降是一把好手。
张飞看刘贤披盔带甲,还手持一杆银枪,带着一点点的杀气,不禁心生疑虑,瓮声瓮气地问道:
“嘿,来投降的?若降,俺不杀你。”
张飞的话,彻底地激怒了刘贤,刘贤将银枪耍了一道枪花,直接破口大骂,斥道:
“贼将不得猖狂!尔等有何本事能令本上将归降?本上将乃五虎上将刘贤,当今零陵太守之子,该降的是你!看枪!”
刘贤奋力一击,在张飞眼中,却软软绵绵,破绽百出,但张飞再憨也明白了,刘贤不是来投降的,而是来搞事的。
张飞瞬间暴怒,丈八蛇矛一甩,不必出招,将蛇矛当长棍,仅仅一拨,就把刘贤给扫落马下。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哥陛下过于仁慈,像尔等乱臣贼子,就该一矛全戳死了事。”
张飞自从俘虏过刑道荣,对零陵的武将就失了兴趣,什么五虎上将,全是三脚猫功夫,花花架子,一戳就破。
刘贤摔在地上,头昏脑涨,死鸭子嘴硬,顶着张飞冰冷的蛇矛,大声叫道:
“刑上将,救我!贼将忒强,点子扎手。快来救我!父亲,快快出兵,救下孩儿。”
刘贤不喊还好,一喊话,直将张飞吵得心烦气躁,手中的丈八蛇矛往前一送,飞戳刘贤的胸口,一矛就将刘贤刺个透心凉。
当感受到胸口传来冰凉,疼痛难忍,刘贤才知后悔。
可惜晚了,嘴里的鲜血大口大口地狂吐而出,瞪着惊恐的眼睛,仅仅三息之后,刘贤咽了气。
“本事不行,屁话倒多,俺送你上路,下次投胎,好好掌眼,别选当男人,令人耻笑。”
张飞杀刘贤如杀鸡,没有一点压力,干脆利落,行云流水,直接把城墙上的刘度和刑道荣看懵了。
一切变化太快,刘度反应过来,刘贤的尸体已经凉了,惊吓过度的刘度瞬间颠狂,拔出长剑,嘶吼道: